“孫警官,裡麵的病人醒了。你們想問什麼問題,現在就可以問了。”
孫長勝聽到劉玉玲的話,臉上閃過一絲喜色。
劉玉玲看著孫長勝又繼續的說道:
“哦,對了,孫警官,這個病人長時間沒有進食。你給她打飯的時候,儘量弄一些二合麵饅頭和小米粥之類。這樣對她的身體恢複有很大的幫助。”
孫長勝聽到劉玉玲這話,眉心蹙了蹙,心底泛起了嘀咕。
我怎麼感覺,這個劉詩婉同誌關心起這個狗特務了呢?
孫長勝再次端詳起劉玉玲來,隻見她的眼眸略微有些腫脹,麵色也略顯蒼白,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他不禁心中暗想想必是身為醫生的劉詩婉同誌在救治黑玫瑰這個病人太過勞累了吧。
劉詩婉同誌不僅醫術精湛,更擁有如此慈悲心腸,不會因為這個病人是特務而懈怠。如果能成為自己的大嫂,那簡直再合適不過了!想到這裡,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微笑。
然而此刻若是劉玉玲知曉孫長勝內心的想法,隻能對他說“孫警官啊,姐姐我這眼睛有些腫並非因為工作疲憊,而是昨晚想念父母和狗子,忍不住哭泣導致尚未消腫。至於臉色蒼白,則是由於昨日險些遭遇到那個狗特務的毒手,差點被勒死。所以導致我夜裡噩夢連連,睡眠質量極差所引起的。”
這時孫長勝在心裡暗自思忖完,扭過頭對其中一個警察說道:“小王,你跟我一起去做一下筆錄。”
劉玉玲見已經沒自己什麼事情了。於是她決定趕快閃人。
“孫警官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明天我還會來看一看這個病人。”
孫長勝看著劉詩婉說道:
“好的,劉詩婉同誌。多虧了你的幫助,這個病人才能夠這麼快蘇醒。你不知道這個病人對我們來說有多麼重要。”
孫長勝說完就和小王一起走進了特殊病房。
孫長勝和小王各自找了一個凳子坐下。小王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和筆。孫長勝則看著黑玫瑰說道:“黑玫瑰,現在把你要交代的事情,詳細地跟我說一下吧。”
黑玫瑰看著孫長勝,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鄭重地說道“黑玫瑰這個稱謂已伴隨著我的蘇醒已經煙消雲散。這位警察同誌,請您用我真正的名字——陳秀花來稱呼我。這是我雙親賜予我的名字,也是我追尋弟弟下落時始終堅持使用的真名實姓。”
孫長勝微微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回應道“好的,陳秀花,那麼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一切了吧。”
陳秀花聽了孫長勝的話語,臉上流露出一種仿若追思往昔的神情。她的目光緩緩從孫長勝身上移開,投向窗外,似乎能夠穿越時光和空間,回溯到那些早已遠去的歲月。
“我的真名確實是陳秀花,但同時我也有一個代號,叫做黑玫瑰。解放之後,我接到命令要潛入軋鋼廠內部潛伏下來。
我們所屬的組織名為狐狸組,由一個綽號為‘老狐狸’的人領導。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仍然未能目睹到老狐狸的真實麵容。他總是通過易容術來與我們交流,而且每次都是他主動找上門來,我們對他的住所一無所知,更不清楚他具體從事何種工作?”
你們警察內部潛藏著特務,這完全是我憑借老狐狸往昔所言的寥寥數語推測而來的結果罷了。實際上是否真有其人存在,連我自己也無從知曉!
原本老狐狸打算於黑市同特派員會麵,但他迅速洞悉到警方已然在此處布下嚴密的陷阱等待獵物上鉤。因此,你們唯有順著這條唯一的線索展開深入偵查才行。
而我那位搭檔,則以“毒峰”作為行動代號,其真實身份乃是軋鋼廠三車間二組的許德生。此人曾試圖在獄中借助一根細軟的鋼絲將我置於死地。不僅如此,軋鋼廠裡亦潛伏著我們狐狸組成員若乾名。然而,他們皆非核心人物,僅僅是受到金錢利誘罷了,無論是地位還是重要性均無法與我及毒峰相提並論。那些人他們是”
就這樣,陳秀花毫不隱瞞地供出了她所知曉的一切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