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被狗追,超級係統真超級!
於是劉玉玲就從空間裡拿出幾塊糕點放在了許德生的旁邊。
她又拿著一個本來是要裝血的瓶子出了空間,在女廁所裡的水龍上接了一瓶自來水,然後她拿著瓶子再次進了空間。
此刻,許德生凝視著這位小姑娘在眼前瞬間消失,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驚奇感。他轉動著眼珠,微微眯起雙眼,眼眸中閃爍著森冷的殺意,嘴角則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然而,當劉玉玲再度進入空間時,許德生卻迅速變換了麵容,展現出一副可憐巴巴的嘴臉。
“小仙女,你看我這手被綁著怎麼吃喝呀?總不能小仙女你親自喂我吧。那還不得折了我的壽呀。”
劉玉玲聽了許德生的話,暗自在心裡思忖:他說的也對。姐可不想伺候狗特務吃東西。
於是劉玉玲就把許德生捆住手的繩子解開了。許德生活動活動僵硬的手腕兒,拿起了旁邊放著的糕點,慢慢的吃了起來。
許德生一邊吃,一邊不動聲色的看向劉玉玲打探道:“小仙女,這個地方是哪裡?你為什麼會由一個人變成了另一個人?你為什麼一會兒消失,一會兒又出現?”
劉玉玲雙手掐著腰,看向許德生耐煩的說道:“我說狗特務,怎麼吃都堵不上你的嘴?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姐憑什麼回答你的問題?”
劉玉玲說完,不想搭理那個狗特務。她環顧了四周,就想在空間裡找一個凳子坐,但是她放進空間的東西太少了,根本沒有可以坐的東西。
於是劉玉玲無奈的歎息一聲,隻能盤腿坐在了地上。
她一隻手杵著下巴,在心裡想:我有時間得布置一下我這空間了。將來許明浩得住在空間裡一段時間。基本的生活用品得給他準備上,還得去國營飯店買一些做好的飯菜。簡單的家具,像桌子,凳子也得買。
但是姐的錢真是不多了。那兩塊金條得儘快出手。唉,越想應該做的事情就越多。
劉玉玲在這兒自顧自的想著心事兒。但是她忽略了正在吃東西的許德生。此時劉玉玲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正一步步向她靠近。
許德生看著眼前的劉玉玲,發現她的目光停留在某個角落,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抓住這個機會,迅速而小心地解開綁在腳上的繩索。
就在此刻,許德生的眼神突然變得凶狠異常。他麵容扭曲,咬牙切齒地凝視著劉玉玲,心中暗自思忖“無論你是誰,竟然讓老子遭受如此奇恥大辱!這是一個男人所能忍受的嗎?這次老子絕不會輕易放過你!”
許德生快速地從地上爬起,腳步輕盈而謹慎地向前挪動了幾步。然後,他悄悄地伸手摸向腰間藏匿的匕首,並以驚人的速度衝向劉玉玲。
與此同時,劉玉玲剛剛從自己的思考中回過神來。然而,當她看到許德生臉上浮現出惡魔般的笑容,以及那把閃爍著寒光的匕首在自己的脖頸處劃過的瞬間,她不禁心中一震,驚呼道“天啊!我命休矣!”
此時此刻,劉玉玲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許德生正企圖給予她致命的一擊。她試圖躲避這一劫難,但已經太晚了。
許德生畢竟是一個專業訓練的特務。他偷襲一個毫無準備的小菜鳥,那是手到擒來。
劉玉玲閉上雙眸,靜靜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預期中的痛苦並沒有襲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狗特務如此專業,竟然能夠做到殺人於無形之中,讓人毫無察覺地血濺當場?
劉玉玲疑惑地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卻讓她感到無比滑稽。
隻見許德生手持匕首,對著劉玉玲的脖子、臉龐、胸部等身體各部位來回揮舞,試圖將匕首刺進她的身體裡。
然而每當他快要將匕首觸及劉玉玲的肌膚時,匕首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定格住了,無論許德生如何用力,都無法再向前推進哪怕一絲一毫。
劉玉玲看著許德生那滑稽可笑的動作,忍不住笑出聲來。與此同時,她心中暗自思忖
嘿嘿,敵人殺我無數次,我自巋然不動。
根據我看小說的經驗,這可能是空間法則在起作用。在空間裡的任何人或者動物,都不可能傷害空間的主人。
小樣,這是姐的空間。你怎怎麼可能在姐的空間裡來傷害姐呢?
就這樣,許德生就好像不相信邪一樣,不停地揮動著匕首,一次又一次,似乎永遠也不會停下來。他的手臂已經變得酸痛無比,但他仍然堅持著,仿佛要將所有的力量都發泄出來。終於,他再也無法支撐下去,身體一軟,癱倒在地上。
此時此刻,劉玉玲突然間想起了電視劇《大宅門》裡麵白景琦常常喜歡唱的那句京劇。於是,她毫不猶豫地從地上站起身來,模仿起白景琦的唱腔和動作,大聲唱道
\”看前麵黑洞洞,定是那賊巢穴,待俺趕上前去,殺他個乾乾淨淨!\”
唱罷,劉玉玲來到了許德生身旁,用腳輕輕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許德生。
\”喂,狗特務,你彆給我裝死啊!你不是想殺我嗎?怎麼不動了?有本事你倒是繼續殺我啊!\”劉玉玲挑釁地說道。
然而,麵對劉玉玲的質問,許德生依舊毫無反應,甚至連動都沒動一下。他靜靜地躺在那裡,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劉玉玲看見許德生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她就彎下腰,撿起了那個匕首。
這隻匕首的鋒利讓人不寒而栗,仿佛連空氣都能被它割裂。
劉玉玲拿著這個匕首左看看,右看看,覺得非常滿意。於是她對許德生說道:“狗特務,你這個匕首蠻鋒利的,我就不客氣的笑納了。”
劉玉玲說完後,迅速彎腰撿起丟在一旁的繩子,熟練地將已經鬆綁的許德生再次捆綁結實。此時的許德生,宛如一個失去靈魂的傀儡,毫無生氣地癱軟在地上,任憑劉玉玲擺布自己的身體,始終沒有做出絲毫反抗或掙紮。
接著,劉玉玲拿起放在一旁的針管,在許德生眼前輕輕晃動。這一舉動終於引起了許德生的注意,他瞪大眼睛,滿臉驚恐地望著劉玉玲,聲音顫抖地哀求道“小仙女,剛剛都是我不好,請您高抬貴手,彆再折磨我了!如果可以,求您給我一個痛快吧!來世我一定會報答您的恩情。”
聽到許德生的求饒,劉玉玲嘴角泛起一絲狡黠的笑容,她冷笑一聲回答說“哼!你難道不知道‘農夫與蛇’的故事嗎?要不是本小仙女有些許仙法傍身,恐怕就要被你這條毒蛇算計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對於惡人決不可仁慈憐憫。”
許德生聽完劉玉玲的話,絕望地閉上了雙眼,仿佛已經做好迎接死亡的準備。
過了一會兒,他隻覺得手臂上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感,仿佛被一根細針輕輕紮了一下,遠沒有他原本想象中的那種深入骨髓般的劇痛。
許德生疑惑地睜開眼睛,卻驚訝地發現劉玉玲正手持著一支針管,將自己的血液緩緩抽出。
隻見劉玉玲將針管抽滿鮮血後,小心翼翼地將其注入一個透明的玻璃瓶中。然後,她再次拿起針管,重複著同樣的動作。這個過程不斷循環,她似乎沒有絲毫停頓或猶豫。就這樣,她一直抽取了大半瓶血液,才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劉玉玲低頭凝視著那裝滿鮮血的瓶子,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那笑容中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奮和滿足,讓許德生不禁心生寒意。
此時許德生在心裡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小姑娘是喝人血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