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劉玉玲被嚇得渾身冷汗淋漓,額頭的汗珠不斷地往外冒出來,雙腿也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這位同誌啊,請您冷靜一下,咱們有事好商量嘛。您把這槍抵在我的腦袋上,萬一不小心走火了,那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啊。這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不是嗎?”
話音剛落,劉玉玲便試圖側過頭去,想要看清拿槍指著自己的人究竟長什麼模樣。
“彆動!雙手舉過頭頂!”隻聽見一聲怒喝傳來。
我的天呐,這聲音怎麼聽起來如此耳熟呢?
張建國眼見劉玉玲並沒有立刻聽從自己的指示,便用槍口輕輕地點了點劉玉玲的頭部,示意她趕緊照做。
劉玉玲瞬間回過神來,十分順從地將雙手高高舉起過頭頂。
見到此狀,張建國隨即用另一隻手從腰間掏出一副手銬,並迅速地給劉玉玲戴上了一副銀光閃閃的手銬。
就在這時,劉玉玲終於看清楚了,用槍頂住自己腦袋的人確實是張建國!
我勒個去,這可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啊,一家人都不認識一家人啦!
正當劉玉玲滿心焦急地想要對張建國說:“張警官,我是劉玉玲,你給我這副手銬是什麼意思?”
然而,就在話即將脫口而出的那一瞬間,她突然猶如被一道驚雷擊中一般,恍然想起了自己頂的這個身份是大師兄。
想到此處,她的心中滿是無奈與苦澀,隻能無聲地重重歎了一口氣,那歎息聲仿佛承載著無儘的煩悶。
原來,張建國也提前來到了東郊巷子。他本來計劃先去第三家劉詩婉的家裡看看情況,但又想到自己來得太早,對方很可能還沒到,於是就改變主意,打算先到許德生的家裡再探察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老狐狸的哪怕一點點線索。
然而,當他走到門口時,卻驚訝地發現門居然是虛掩著的。這一異常情況立刻引起了張建國的警覺。
他迅速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正準備推開院門時,突然聽到院子裡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張建國當機立斷,決定守株待兔,等那個人推開門的時候,立刻將其製服。
此時張建國成功製服劉玉玲之後,毫不猶豫地將她銬起來,並用力推向牆邊,讓她麵朝著牆壁站好。緊接著,張建國一臉嚴肅地搜著劉玉玲的身。
“張警官,這是個誤會。我是劉玉玲的大師兄,我叫穆星辰。想必劉玉玲都跟你說了吧。”劉玉玲連忙解釋著,她的聲音有些緊張,但還是儘量保持著鎮定。
然而,話音剛落,下一秒她就破防了,像是被按下了什麼神奇的開關,“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她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但那笑聲粗狂中帶著幾分尖銳,就像張飛突然變成了嬌柔的小女子,詭異至極又充滿了強烈的反差萌,讓原本緊張嚴肅的氣氛,被這突如其來的笑聲攪得亂七八糟。
“張警官,你搜身就搜身,可千萬彆再碰我癢癢肉呀!”
劉玉玲說完同時在心裡吐槽:你這哪是搜身呢?分明是上刑呢!
張建國聽到劉玉玲的話,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的眼神充滿懷疑地看著劉玉玲,似乎並不相信他所說的話。
“你怎麼認識我?咱們好像第一次見麵吧。”張建國的語氣十分嚴厲,讓人不禁感到一絲緊張。
劉玉玲思索片刻後回答道:“那是因為小師妹曾經提起過,有位叫張建國的警察,可能下午3點過來。所以我看你身上帶槍,而且還有手銬。所以就認為你是小師妹口中的張警官。”
張建國聽了劉玉玲的解釋,眉頭微微皺起,依舊對劉玉玲保持著警惕,同時在心裡暗自思忖:
這個人究竟是誰?如果是劉玉玲的大師兄又為什麼會來許德生的家裡?
正當張建國陷入沉思時,劉玉玲察覺到張建國的疑慮並沒有消除,便再次開口道:“張警官,請放心,我絕對沒有惡意。你這個時間過來是要找許德生,是吧?他就在正房裡的床上躺著。”
張建國聽到劉玉玲這番話後,扭過頭看向正房的門口。就在這時,一隻毛茸茸的白色身影從屋門裡緩緩走了出來。
張建國定睛一看,心中不禁嘀咕道:“這不是劉玉玲養的那隻通人性的大白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