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玲下意識地低頭看去,這一看,瞬間讓她的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
隻見腳下竟是一片懸空,深不見底的懸崖讓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
那尖銳的叫聲劃破了原本寧靜的氛圍,聲音中充滿了極度的恐懼和驚慌失措。她的麵容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雙眼瞪得滾圓,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原來,劉玉玲所站立之處的腳下,竟是那深不見底、仿若能吞噬一切的萬丈深淵。她在驚覺的瞬間,本能地試圖將腳收回,然而,一切都已經太遲了。隻見她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懸崖邊直直地墜落下去。她那驚恐至極的尖叫聲,在這幽深寂靜的山穀中不斷地回蕩著,仿佛是死亡的哀歌。
就在劉玉玲絕望地緊閉雙眼,滿心以為生命即將終結之時,突然,一根結實的繩索猶如從天而降的救命稻草,緊緊地套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軀。
隨後,這根繩索開始極其緩慢地向上提拉,每上升一寸,都仿佛是在與死神進行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拔河比賽。最終,劉玉玲奇跡般地被安全地拉回到了懸崖之上。
劉玉玲整個人無力地癱躺在懸崖之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那呼吸聲粗重而急促,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全部吸進肺裡。她用顫抖的手不停地撫摸著胸口,試圖讓那顆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臟慢慢平複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男子緩緩地走到了劉玉玲身旁。他臉上戴著一個詭異的麵具,身姿挺拔,一襲白衣勝雪,不染纖塵,仿佛謫仙下凡,微風吹過,發絲輕輕飄動,更添幾分飄逸之感。
麵具男深邃而明亮雙眸看著劉玉玲,用清冷而孤傲聲音說道:“白癡,跳崖好玩兒嗎?需不需要再來一次呢?”
我勒個去,這家夥到底是誰啊?竟敢一開口就稱呼自己為白癡。難道他覺得這樣很好玩兒嗎?有本事他自己也去嘗試一下!
劉玉玲憤怒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擼起袖子擺出一副要與這個男人大戰三百回合的姿態。
然而,麵具男卻對劉玉玲的挑釁視若無睹,轉身就要離去。看到這一幕,劉玉玲愈發地氣惱了。
“喂,你給我站住!”劉玉玲大聲喊道,並迅速衝到男人前麵擋住了他的去路,“你剛剛罵完我就想走?雖然你確實救了我,但你也不能如此無禮啊!”
劉玉玲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盯著男人。可麵具男依舊麵無表情,隻是淡淡地吐出了兩個字:“聒噪!”接著,他拿起手中的繩索再次纏繞在劉玉玲身上,然後用力將她往懸崖邊一扔。
劉玉玲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整個人便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向著懸崖飛去。劉玉玲就這樣又華麗麗的掉下了萬丈深淵。
“啊……啊啊啊!”
劉玉玲的尖叫聲再次響徹山穀,同時她在心中狂罵:“這個男人絕對是一個心理變態。一言不合就甩人玩。”
過了片刻,劉玉玲停止了下墜。繩子再一次向上緩慢的提拉,直到把劉玉玲再次拉回到崖邊上。
劉玉玲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胸脯劇烈起伏,妄圖平複那猶如風箱般急促的呼吸。她那雙顫抖得厲害的手,哆哆嗦嗦地試圖解開緊緊纏在身上的繩索,同時嘴裡一刻不停地咒罵著: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變態!我跟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用這該死的繩子將我甩下山崖?”
那聲音裡,憤怒如洶湧的波濤,恐懼似無邊的黑暗,交織在一起,令人心顫。
那個戴著陰森麵具的男子,卻仿若一尊冰冷的雕塑,對劉玉玲的憤怒咒罵絲毫不為所動。他沉默著,有條不紊地收拾著手中的繩子,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而後,他緩緩地、一步步地朝著劉玉玲走去,最終停在了她的麵前。他抬起了手,僅僅用一根手指,輕輕那麼一推。毫無防備的劉玉玲,如同一片凋零的落葉,再次跌落那深不見底的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