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劉玉玲仔細打量了一下狗洞的尺寸,心中不禁犯起嘀咕:“這狗洞好像還是太小了些啊……”
她轉頭看向一旁的狗子,輕聲說道:“狗子啊,你看看這個洞,能不能再給它挖大一點呢?”
話音剛落,狗子走上前來,準備再次挖掘。然而,劉玉玲敏銳地察覺到狗子行走的姿態似乎與先前略有不同。隻見它每邁出一步,都顯得有些艱難,那種痛苦的樣子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等等,狗子!”
劉玉玲急忙喊道,並迅速上前抓住狗子的前爪仔細查看。這一看,她才驚訝地發現,狗子的爪子竟然出現了幾道明顯的傷口,仿佛是被粗糙的土地無情地劃過一般。原本乾淨整潔的毛發如今也變得臟兮兮、亂糟糟的,而腳掌處更是腫脹得厲害,猶如充氣般鼓起,甚至有些地方的表皮已經破裂,留下令人觸目驚心的傷痕。
看著眼前這一切,劉玉玲心疼極了,她輕柔地撫摸著狗子的爪子,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愧疚之情。她喃喃自語道:
“狗子,真對不起啊……我一直隻考慮自己的想法,卻完全忽視了你的感受。而且我有時還對你非常不客氣的呼來喝去,但是你卻總是包容我。我……”
“打住!打住啊!宿主大大,您可千萬彆再往下說了,我怎麼感覺您再說下去,咱倆就要生離死彆啦!”
劉玉玲聽到狗子這番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此時此刻,狗子眼見著劉玉玲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於是它便繼續趁熱打鐵地說道:
“宿主大大,您看您要是心裡覺得對不住我,那不如就用積分給我換個新皮膚吧,您看成不?”
劉玉玲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狗子的頭,看著狗子那期待的小眼神,微笑著回答道:
“成!等這次簽到任務圓滿完成之後,我一定會給你挑一個特彆棒的皮膚給你換上。”
狗子一聽這話,興奮得汪汪汪地大叫了好幾聲,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自己換上新裝後的模樣了。
劉玉玲實在不想自家狗子繼續刨土,畢竟她覺得憑自身能力,還是能夠從眼前這個洞口鑽出去的。
“狗子,你用身體給我擋一擋,儘量彆讓路過的人發現我在鑽狗洞。”
話落,劉玉玲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然後儘可能地收縮身體,試圖最大程度地減小自身所占的空間。
待到她的身體已然有大半部分從那狹小的狗洞中艱難鑽出之時,毫無預兆地,她突然間驚覺頭頂上方的近距離之處,竟莫名多出了兩隻鞋子。
這始料未及的狀況仿若一道驚雷,猛地將劉玉玲嚇得渾身一顫,方才拚命憋住的那口氣兒,在瞬間如火山噴發一般噴薄而出。
然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則讓她陷入了無比尷尬的境地。隻因此時此刻的她,就這般被死死地卡在了洞口處,既沒法再繼續往外鑽動分毫,又難以重新縮回去。
萬般無奈之下,劉玉玲隻好硬著頭皮,戰戰兢兢地抬頭望向這雙鞋的主人。
那麼,這雙鞋究竟是屬於何人的呢?此人正是劉玉玲的老熟人——張建國。
原來,張建國今天早早的就來到了公安總局。他徑直走到孫局長的辦公室。
“咚咚咚。”
“請進。”
此時孫局長停下了正在批改文件的筆,抬起頭看向門口。
隻見門被人推開,張建國拿了一個布袋子走了進來。
“喲,是建國啊!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哇?難不成是因為今天要開表彰大會,你要上台領獎,激動得一晚上都沒咋睡覺,所以才來這麼早的吧?”孫局一臉戲謔地笑著說道。
張建國走到孫局長的辦公桌前,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之後,開口說道:“孫局,我有個情況必須要向您彙報一下。咱們軋鋼廠有個技術員,名字叫做傅庭琛,不知道您認不認識這個人呢?”
孫局長聽了張建國的這番話以後,挑了挑眉,語氣有些疑惑地問道:“傅庭琛?他怎麼啦?出什麼事情了嗎?”
“他跟我說,他其實是特殊部隊裡的一員,目前正在執行一項秘密任務。而且,他還說您了解一些關於這個任務的具體情況。”張建國如實彙報道。
孫局看著張建國,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張建國繼續往下說。
“上次我們去抓捕軋鋼廠的那幫特務的時候,不小心讓其中一個叫許德生的家夥給溜走了。
昨天下午,我和他幾乎是同時發現了許德生。然後,我們兩個人為了爭搶許德生,就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打鬥。結果,最後還是被他把許德生給帶走了。……”
張建國皺著眉頭,把昨天發生的事情詳細地描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