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玉玲心裡暗自嘀咕:“來了,來了,我就知道把防彈衣拿出來給沈明軒穿會有這麻煩。”隻見她眼珠滴溜亂轉,神色略顯慌張,快速思考著應對之策。
終於,劉玉玲定了定神,開口說道:“這件衣服,我也不太清楚啊,是我師父送給我的,說是這件衣服刀槍不入,穿上能防子彈。所以當時我就想到了這件衣服,就把我的這件衣服脫下來給了沈明軒。對了,您看,這一件衣服啥時候還給我呀?”
宋長青聽了,不禁摸了摸鼻子,眉頭微皺,心裡暗自想道:
“這件衣服都被軍工研究所那幫老頭拿去研究了,還給你?我估計夠嗆啊。”
但他嘴上卻說道:“劉玉玲小姑娘,你瞧瞧你這師父,上次能未卜先知,算出大禮堂會爆炸,成功避免了一場災難。上次我就一心想找你師父見上一麵,結果傅庭琛卻稱你師父行蹤不定,把我給搪塞過去了。
如今你師父又有這神奇的衣服,我們著實特彆渴望見一見你師父,你看何時方便呀?”
宋長青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目光急切地看了看劉玉玲的臉色。
隻見劉玉玲麵露難色,剛要張口,宋長青緊接著又說道:“劉玉玲小姑娘,你可不能像傅庭琛那般,拿你師父行蹤不定的話來敷衍我。你和你師父不定期見麵,間隔一個月總可以吧?總不能間隔太長時間,甚至這輩子都不見麵,對吧?
隻要你能見到你師父的時候,就跟我說,約一下你師父,你看這樣成不?”
劉玉玲聽了在心裡暗暗想道:“嗬嗬,您想見我師父?夠嗆能見麵了,我倒是有一個師父在明麵上,隻不過在隔壁躺著呢!”
此時她眉頭緊皺,一臉無奈,接著說道:“行,我見到我師父一定說,那我那件衣服什麼時候還給我呢?”
宋長青聽了趕忙說道:“那件衣服不急,不急,那件衣服已經拿到軍工研究院去研究了,所以,所以暫時還不能還給你。”說著,臉上堆滿了歉意。
劉玉玲一聽,頓時急了,大聲說道:“這件衣服我隻是暫時借給沈明軒的,可不是給你們了。”她的臉漲得通紅,雙手緊緊握拳,怒目圓睜地瞪著宋長青。
宋長青馬上陪著笑臉安撫劉玉玲說道:“小姑娘,彆著急啊,彆著急啊。這件衣服確實得拿去好好研究,等研究有了結果,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劉玉玲撅著嘴,氣鼓鼓地說道:“那你們可說好了啊,這件衣服對我很重要的,它可是我師父親手送給我的禮物。”
說完,她心裡卻在想:哎,這件衣服恐怕一去不返了,就當為推動科技做點貢獻吧。
宋長青連連點頭,忙不迭地說道:“一定一定,我保證。”接著又滿臉期待地說道:“那小姑娘,你再給我講講你師父的事唄,比如他還有什麼彆的特彆之處?”
劉玉玲聽了,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我師父的事,我不能隨便跟人說,等有機會,您自己問他吧。”
說完,劉玉玲看向傅庭琛說道:“阿琛,要是沒什麼彆的事,我先走了。”
傅庭琛點了點頭。緊接著,劉玉玲轉身步伐匆匆的離開了。
此時宋長青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轉過頭來對傅庭琛挑了挑眉說:“傅庭琛啊,我看你對這個劉玉玲小姑娘的眼神有點不太對勁啊,我可聽說文工團有好幾個女兵來追你,你都沒同意呀,你不會是看上這個十幾歲的毛丫頭吧?”
傅庭深聽了一臉嚴肅,眉頭緊蹙,說道:“我的事情不用宋師長您操心。”
宋長青隨後斂起了玩笑的神情,一臉嚴肅地說道:“我此次前來,除了剛才那件事,還有一事要告知於你。就是你所找到的那批寶藏,已經有人妥善接收了。
眼下旱災形勢嚴峻,國家財政吃緊,還準備向國外購置糧食,這批寶藏來得正是時候,正好能緩解一下當前的壓力。所以,我代表上級領導對你予以表彰。決定給你記個一等功,你意下如何?”
傅庭琛坐在床上,努力保持著上身的正直,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聲音洪亮且堅定地說道:
“感謝組織的信任和表彰,身為軍人,為國家和人民貢獻力量乃職責所在,義不容辭!”
宋長青滿意地微笑著點點頭,說道:“好,你安心養傷,等你痊愈,正式的文件自會給你下發。”
接著,宋長青神情嚴肅地說道:“其實還有一件事,關於以銀狐為代號作為特派員打入特務內部的任務,至此宣告結束。
原因在於,我們在翠峰山下抓捕了一名土匪,此人名為趙六。抓捕他時,他拒不交代任何信息。當時他正在發電報,身旁還有電台。
從當時的情況來看,他極有可能是在給老狐狸發報。由於銀狐此番來大陸的目的本就是為了這批寶藏,而如今寶藏未被老狐狸所得。再加上趙六發電報這一情況,銀狐身份可能暴露的消息極易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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