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從病房中陸續走出。方卓遠正準備離開,卻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他對著劉玉玲說道:“這位醫生,我叫方卓遠,您可以叫我方同誌。剛才您用兩顆藥丸為國家換取了六台設備,我在此對您表示衷心的感謝。不知您此次的行為是無償的呢,還是有其他的條件?”
此時,劉玉玲心中思緒翻湧。她深知自己身處平行世界,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尤其是想到可能出現的動蕩年代,心中便湧起陣陣擔憂。
她的父母都是科研人員,曾公派到國留過學,雖一心為國奉獻,但這樣的背景在特殊時期可能會遭人誤解甚至陷害。
她暗自思忖著,不如趁此機會為家人求個保障。若能得到大領導的一幅字,那便如同有了一把尚方寶劍,或許能讓父母、哥哥以及外公外婆在可能出現的動蕩中安然度過。
定了定神後,劉玉玲微微挺直了脊背,目光堅定地看向方卓遠,開口說道:“方同誌,此次能為國家以兩顆藥丸換來六台設備,我深感榮幸。
但我確實有個不情之請。我希望能得到大領導的一幅字。這對於我來說,不單單是一種榮譽和驕傲,更是對我此次將兩顆藥丸奉獻給國家這一行為的一種肯定。
我相信,有了大領導的這幅字,會激勵我在未來繼續為國家貢獻自己的力量。”
方卓遠聽後,麵露為難之色。他深知大領導的字不是那麼容易求得的,但考慮到劉玉玲確實為國家做出了巨大貢獻,又覺得此事值得一試。
他思索片刻後說道:“劉醫生,您的請求我理解,大領導的字確實不好求。不過,鑒於您為國家省下了三十萬美元,我可以向上級提交申請,看看大領導的反應。”
劉玉玲聞言微笑著回應:“好的,那我就期待著你的好消息。”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他滿臉通紅,大口喘著粗氣,跑到方卓遠麵前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隻能先努力平複自己的呼吸。
過了一會兒,年輕人終於緩過氣來,急切地說道:“方領導,我可算找著您了。那個,威爾遜先生明明定好下午3點在倉庫交糧食,可我們到倉庫的時候,卻發現那裡空空如也,沒有一顆糧食。韓部長派我趕緊來找您,這到底是出了什麼岔子啊?”
劉玉玲一聽,頓時腦瓜“嗡”的一聲,心中暗道:“糟糕,我一心隻想著幫艾麗西亞解圍,把交糧食這事給完全忘了。”
方卓遠得知消息後,臉色驟變,眼神中滿是焦急與凝重。他二話不說,立刻轉身跑下樓梯,腳步匆忙而慌亂。周晨陽和報告事情的年輕人見狀,也急忙緊隨其後。
劉玉玲看著他們匆匆離去的背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她急忙轉身對馬院長說道:“馬院長,我有一個緊急的事,要借用電話,您看行嗎?”
馬院長微微一愣,隨即毫不猶豫地點頭道:“可以呀。”說著,馬院長便準備帶著劉玉玲前往辦公室。
然而,就在這時,宋翠英火急火燎地找了過來。她滿臉焦急,對馬院長說道:“馬院長,孫逸塵在病房裡鬨著要把身上的紗布解開,他說自己病好一些了。可醫生們都覺得他傷得那麼重,不可能好這麼快,都認為他在耍脾氣、胡鬨呢。”
劉玉玲一聽這話,心中暗道:“師父肯定是吃了療傷藥丸才好得這麼快,他們卻不知曉其中緣由。”
馬院長聽後,眉頭微微皺起,同時,宋翠英看似焦急地拉著馬院長就要走,可她的眼神中卻隱隱透著一絲不耐,似乎並非真心關心孫逸塵的狀況。
然而,馬院長剛邁出幾步,劉玉玲急忙又叫住了他:“等等,馬院長!我真的有特彆緊急的事情要打電話。”
馬院長停下腳步,看看宋翠英,又看看劉玉玲,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他思索片刻後,從兜裡掏出辦公室的鑰匙,十分信任地遞給劉玉玲,說道:
“這是辦公室的鑰匙,你進去打吧。打完後記得關上辦公室,再把鑰匙送來給我。我就在孫逸塵的病房裡,到時候你過來找我就行。”說完,馬院長指了指孫逸塵的病房方向。
劉玉玲感激地接過鑰匙,點了點頭,立刻轉身向辦公室走去。
在馬院長的辦公室中,劉玉玲並沒有撥打給方卓遠,而是迅速撥出了和平大飯店前台的號碼。
電話瞬間接通,傳來前台工作人員熱情而禮貌的聲音:“您好,和平大飯店,很高興為您服務。”
這時,劉玉玲簡潔地說道:“你好,麻煩找一下202房間的客人,艾麗西亞小姐。告訴她威爾遜找她。”
服務生恭敬地回答:“好的,我馬上就去。”
過了一段時間,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一個優雅的女聲:“喂,是威爾遜先生嗎?您找我有何事?”
這時,劉玉玲以威爾遜的語氣沉穩說道:“艾麗西亞小姐,關於你與特納先生的賠償問題已有初步結果。特納先生不再要求你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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