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麵前的這個魔修如此的猖狂,那位身穿日月道袍之人,也是將手聽長劍遙遙一指。
“天魔子,我們是對著全天下的修真之人,都是發起了邀請,但是唯獨對於你們魔門之人沒有發起。”
“我今日來此已然是犯了規矩,而且還打傷了這麼多的正道之人,並且還有我清虛神殿的弟子,今日你該死。”
天魔子眼神微眯,手中一柄魔刀也是發出了赤紅的光芒,而且上麵也布滿了魔煞之氣,看上去十分的詭異。
並且肉眼可見的是,在那天魔子的眉心之處,有著一道血紅的印記,在那裡仿佛是猶如一隻閉合的眼睛一般。
“你們清虛神殿和這些個門派,自詡是正道之人,但你們又做了多少正道之事,這正邪與你們而言,不也都是你口中的談資。”
“你們這些人,說誰是正,誰就是正,說誰是邪那誰就是邪,說到底就是你看誰弱就欺負誰而已。”
聽到天魔子說到此處之後,現場的所有人都是暴怒,對於這種魔修他們是最不能容忍的。
這可能就是他們刻在血脈當中的成見,也或許是他們一直以來,都是受到的教悔。
生於此山之上,他們一生當中都是未曾見過魔族之人,但他們對於魔族之人卻是深惡痛絕,由此可見,這些成見皆是傳承於教化。
想到這裡那個身穿日月道袍之人,便是直接衝了上去,手中的長劍刺向了天魔子的周身要害。
而天魔子麵對著這樣的攻擊,仿佛沒有絲毫的恐懼,手中的血紅長刀直接劈出。
一道血光,與那陰陽道袍之人的劍就是撞到了一處,這一次的攻擊,那一位道人直接噴血倒退而出。
僅僅隻是一個回合,再傷一人,這樣的戰績,讓整個盤龍道場之人,都是望而卻步。
就算他們有再多的不滿,也隻能過過嘴癮,因為他們也都自己幾斤幾兩,現在上卻等於送死。
那身穿道袍之人,倒地重傷,眼神當中滿是不可置信,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最強攻擊,居然連對方一個回合都是支持不下來。
現在丟失的可是尊嚴,是他們清虛神殿的尊嚴,所有的尊嚴都是丟到了一個魔修的身上。
“你們清虛神殿之人,也都是你這樣的仗勢欺人之輩不成,仗著自己的山門就自視清高,目中無人。”
“今日一看,也不過如此嘛,我天魔子行走天下靠的是自己,而你們則是靠著清虛神殿的名頭。”
“如此一看,今日這論道大會,這道也沒有必要論下去了,此處不是我想要的修行聖地。”
“我天魔子先走一步了,各位都是保重吧。”
說完之後,天魔子就收起了手中的血色魔刀,就要走下盤龍道場的演武台。
也就在此時,一道清脆的聲音便是傳了過來。
“大膽魔族魔修,居然如此欺我清虛神殿,真當我清虛神殿無人不成,這裡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便走的地方。”
隨後兩道身影便是走了出來,瞬間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為首的一女身穿碧綠裙裝,看上去宛如一朵世間清蓮,看上去乾淨,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
而且身體之上有著淡淡的綠光流轉,宛若嫡仙一般,看上去就是隻可賞析不可褻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