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便是武當山的創派祖師,張三豐。
看著麵前的這一位神秘老者,紫陽長老便是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隨後眼神之中,便是湧現出了激動的神色,如果麵前的這一位神秘老者,真是武當山的創始人,張三豐。
那麼他們這一次,可算是徹底的有救了。
在得到了張三豐的幫助之後,他們再想成就一番事業,那也都是水到渠成的。
特彆是現在麵前的這樣的場麵,如果在關鍵的時刻,張三豐能夠出手。
確實可以解決現在他們龍虎山,所遇到的這些問題。
聽到麵前這一位神秘老者的話之後,紫陽長老對著張三豐,恭敬行了一個參拜大禮,隨後十分恭敬的說道。
“原來前輩,是武當創教掌門張真人,晚輩在此處有一些失禮了。”
張三豐並沒有怪罪,麵前的紫陽長老,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雖然隻是一個年邁的老者,但是所帶來的氣勢穩如泰山。
此時在陣法之中的少林弟子,也都陷入到了各自的心魔之中。
在各自的心魔的引導之下,他們就開始了大批量的自相殘殺。
五百名佛門弟子全都打到了一處,很快便是屍橫遍野。
這些弟子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是有著心魔,在他們的心中,充滿了各種欲望,還有一些個隱晦的東西。
這些東西,都讓他們在幻影陣的操控之下,變得更加的暴躁了起來。
少林的三位大師,在這個時候見到此種情況之後,也是盤坐在了當場。
將自己手中的禪杖立在身旁,隨後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口中不斷的念著清心咒。
這一次他們也知道,這一道陣法是一道幻境,剛才他們幾人,就進入到了幻境之中。
若不是因為他們各自的修為,比較強勢,現在的他們恐怕也已經走火入魔了。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們知道必須要沉心靜氣。
將自己的心神,徹底的收入到自己的心思之中,然後清心寡欲,不能去思考那些罪惡之物。
否則隻會讓他們陷入到,癲狂的狀態之中。
看著越來越多的佛門弟子自相殘殺,少林的三位大師也感覺到十分的無力
因為現在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去幫助這些弟子了。
現在他們少林弟子,都是在被自己的心魔掌控,隨後再自相殘殺。
他們幾人盤坐於此,口中念著清心咒,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此時楊俊,舒雨晴,李欣他們幾人,並未出手。
而雪魅和天魔子他們兩人,各自對付西域佛國的一位,達摩祖師級彆的強者之後。
舒雨晴和李欣他們兩個人,便是開始對著這些少林的俗家弟子,還有少林的這些精銳弟子,動起了手來。
五百名少林弟子,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便是自相殘殺,最後也僅僅隻剩下了十八人。
這十八人渾身是血,眼神之中更是充滿著鮮紅色彩,並且還在不斷的自相殘殺。
而舒雨晴和李欣,他們見到現在少林的那三個老禿驢,正在坐在那裡,口中念著清心咒。
便是取出了自己的武器,對著那三個老禿驢,直接攻擊了過去。
這一次舒雨晴和李欣,他們兩個人,可並沒有打算有太多的留情。
隻打算直接出手,斬殺了這三個老禿驢,這樣才能夠解除他們的心頭大恨。
那佛門的三大強者,見到有著殺氣,對著他們三人攻伐而來之時。
便是立刻站起身來,隨後手中便是浮現出一道金光,口中念著佛門的秘法。
將他們三人護在了其中,舒雨晴和李欣他們的長劍,也到達了他們三人的胸前。
隻聽轟隆一聲巨響,佛門的三位大師,瞬間被打飛出去上百丈的距離。
但是他們的眼神之中,仍然湧動著一些佛門的紫金色彩。
李欣和舒雨晴他們二人,見到剛才他們的一技攻擊,並沒有取得這幾個老家夥的性命之時。
也感覺到有一些的可惜,不過即便如此,他們仍然沒有放棄攻擊。
圓音大師見此情況之後,也知道繼續下去不是辦法,於是立刻對著身旁的兩位師弟說道。
“你們二人,從現在開始以清心咒,以及佛門秘法,加持在我的身體之上。”
“現在有一些魔門中人,打算對我出手,所以我們必須得心神。”
“接下來我必須要除掉,這些潛在的危險。”
身旁的兩位佛門大師,聽到圓音大師的話之後。
也知道要想解決眼前的這個危機,他們不能夠束手就擒,也不能夠坐以待斃。
必須要反擊,才能夠有著一些生機,否則接下來將會讓他們十分的被動。
一想到此處之時,他們就感覺到有一些的十分難受。
隨後紛紛站出身來,利用現在自己所精通的佛法,開始對圓音大師進行力量加持。
圓音大師在施展力量之後,身體之上便是綻放著淡淡的金色光芒,看著麵前的舒雨晴和李欣二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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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施主,何必苦苦相逼,這一次我少林前來此地,也並非是打算覆滅你龍虎山。”
“而你龍虎山,卻是斬殺了我如此之多的少林弟子,難道現在也要將,我們所有人全部都斬儘殺絕嗎?”
“在你們龍虎山之中,除了妖族中人就是魔族中人。”
“由此可見此地乃是,藏汙納垢之所,我少林乃是名門正派,對於這樣的邪惡之物,當然是有著收服的義務。”
“你們如此苦苦相逼,豈不是打算將邪惡化作正義,來顛倒這世界的黑白嗎?”
舒雨晴李欣他們兩個人,聽到麵前的圓音大師,說到這裡的時候,便是冷聲一笑。
很明顯這個老東西,是惡人先告狀,他們少林自稱是名門正派。
但是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由哪一件與名門正派,這四個字能夠靠上邊兒?
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喪儘天良,作惡多端。
也可以說是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罪惡到了極致。
一想到這裡的時候,他就感覺到十分的憤怒,於是冷聲對著麵前的圓音大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