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仙人啊!
九南山莊。
前去探尋虎頭山的蘇南平無功而返。
趙靜雅和蘇熙兒得知自己丈夫回來的消息,立即來迎。
“夫君,怎麼樣?找到小寧了嗎?”
“爹爹,寧哥哥呢?”
蘇南平沮喪地搖了搖頭,說道。
“虎頭山早已被燒成了廢墟,並未發現小寧的蹤影。”
趙靜雅驚訝不已,問道。
“如此說來,是小寧將虎頭山蕩平了嗎?”
蘇南平麵色凝重,解釋道。
“並不是,觀其燒焦痕跡,虎頭山應該是在四五天前被焚燒殆儘的,當時小寧尚在莊內,所以……”
趙靜雅也是聰明人,推斷出了一二。
“燒?難不成是火烈門所為?”
蘇南平略有遲疑地點了點頭,說道。
“十有八九是火烈門所為!”
趙靜雅又十分不解地問道。
“虎頭山可是火烈門的附屬,他們為何要做這自斷爪牙之事?”
蘇南平推斷道。
“算上時間,虎頭山被滅門,也就是在屠殺飛雪山莊之後發生的。”
“要麼,是辦事不力,要麼,隻可能是有什麼秘密不想被人知道,所以選擇毀屍滅跡!”
趙靜雅輕輕捂住嘴,接上話茬。
“如此說來,飛雪山莊被滅門一事,真跟火烈門有關聯?”
蘇南平沉重地點了點頭。
恰在這時。
一名護衛走來,稟報道。
“莊主,剛收到夜雨樓的一封信件!”
蘇南平順勢接過,打開一看,表情也隨之詫異不止。
趙靜雅有些不解,問道。
“夫君,可是潘文旭有事相商?”
蘇南平將信件拿給了趙靜雅,說道。
“你自己看吧,看來,我得去一趟柳城了!”
趙靜雅接過一看,神色頓時有些慍怒。
這是一封道歉信,內容如下。
南平吾兄
突然來信,隻為印證一事。
昨日,文旭宿醉,後才知道,夜雨樓接至一客,觀其風采,神似令婿。
因無靈石相付,被管事打將出去。
如若真是令婿來訪,實乃水淹龍廟。
還請令婿,大人不記小人過,恕文旭招待不周,改日必將登門謝罪,日後也定當將令婿奉為上賓。
如若不是令婿來訪,還請吾兄一笑置之,權當玩笑。
……
蘇熙兒有些不解,伸手想要拿過信件,卻被趙靜雅攔下。
自己女兒的性子,她最了解不過,此時若是知道林寧去了煙柳之地,恐怕會產生輕生的念頭。
“娘親,是不是有寧哥哥的消息?”
蘇熙兒的嗓子早已哭得乾啞,說話間還不住哽咽。
趙靜雅不回,而是朝蘇南平說道。
“夫君,早去早回!無論何事,先將他帶回來!”
蘇熙兒急忙問道。
“他?他是誰?寧哥哥是不是在柳城之中?”
蘇南平摸了摸蘇熙兒的頭,柔聲說道。
“不是,隻是爹爹的一位摯友蒙了難,爹爹這就前去搭救!”
蘇熙兒眼睛紅腫地點了點頭,說道。
“爹爹,你一定要小心!”
蘇南平有些愧疚地摸了摸蘇熙兒的腦袋,交代一聲。
“夫人,一定要照顧好熙兒,為夫去去就來!”
“嗯!”
趙靜雅緊緊摟住蘇熙兒,給了蘇南平一個放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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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籠山。
林寧早已出了柳城範圍,處於一座山脈之中。
他順著元嬰境遺跡的地圖指向,一路向西。
雖然十分清楚,元嬰境遺跡中的神藥十有八九修補不了天靈脈,但隻要有一絲希望,他便要去試一試。
畢竟憑空穿越,若是不能修煉,活上短短二十年,能有什麼意思?
此時他的腦海中傳來一道聲音。
“叮,檢測到元嬰境遺跡將在三日後開啟,還請宿主儘快前往!”
林寧仔細看了看地圖,心中暗暗測算一番。
從柳城到這座雞籠山,我走了大概半日時間,也不過才走完路程的五分之一左右。
看來得抓緊一些了。
恰在此時,有一道人影忽然出現,拍了拍林寧的肩膀說道。
“小哥這是要去哪裡?不如帶上我一起啊!”
林寧轉頭一看,臉色有些莫名。
對麵之人,一身乞丐打扮,腰間挎著一個臟兮兮的酒葫蘆,說話間醉氣熏天。
林寧一眼便認出了對方身份。
這不是先前一起被夜雨樓打將出來的難兄難弟嗎?
能輕易看破這個病態的世界,此人恐怕並非等閒之輩。
“不知兄台所為何事?”
林寧客氣地拱手問道。
酒醉老頭拿起酒葫蘆便灌了一口,說道。
“小老兒閒來無事,遊曆四方,觀小哥神采飛揚,定是有大氣運之人,故而想結伴同行!”
林寧皺了皺眉。
小老兒?
以你現在這乾皮潦草的皮膚,最多也不超過二十五歲,還自稱小老兒?
隨後他又閃過一個激靈,用意識問道。
“係統,你不是可以查看彆人的信息嗎?快查一查,對麵這人是什麼路數?”
係統立即回應。
“叮,已檢測到對方信息。”
姓名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