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局勢由他改變。
看見他們三人有些緊張的臉色,江朝棟神秘一笑,道:“放心吧,孫得功的屍首找到了!”
說著,江朝棟拍了拍手。
立即有親兵從遠處抬了一具屍體過來,親兵所到之處,引起了不少喧嘩,每個人看到這具屍體都在大罵,唾棄。
溫越和祖大壽、吳襄三人,沒等屍體靠近,就忍不住站起。
待屍體靠近了,仔細看去,便看見這具屍體千瘡百孔,一條手臂不翼而飛,好在麵貌還保持完整,讓人看得出他是何人。
“是孫得功沒錯。”
祖大壽在王化貞帳下待過一段時間,也見過孫得功,認出了這具屍體。
江朝棟眼露恨意,笑道:“這多虧了溫百戶的那幾發佛朗機炮,第兩發炮彈擦過了孫得功的身側,讓他的一條胳膊沒了,受了重傷。
第三發散子炮彈,直接打在孫得功的身子,要了他的命。
如果不是這樣,孫得功還活著的話,這場戰鬥不僅有些難打,還會讓他跑掉!”
祖大壽點頭說道:“是啊,孫得功怎麼說也是韃子的漢軍三等總兵官,如果想要逃跑的話,有那四百韃子在,我們還真有可能抓不住。”
剛才那場戰鬥,五千人綠營兵基本全滅,隻有寥寥幾十人有馬追不上。
而那四百名韃子屬實凶殘,走投無路之下,爆發了凶性,讓江朝棟的四千人硬是損傷了五六百人。
就這樣,也才留下不到兩百名的韃子,剩餘的韃子還是逃脫了。
這可見韃子的精銳,野戰刀槍互拚,即便明軍人數占優,還是困難。
幾人感歎了一會後,江朝棟讓人把孫得功的屍首小心保護好,這是將功贖罪的機會,關乎著他的恩主王化貞,以及整個邊關將領的臉麵。
幾人坐下繼續喝酒,吳襄笑道:“這仗打得漂亮,首功非溫老弟你莫屬!”
“是啊,來,溫老弟我再敬你一杯!”祖大壽喝了一口酒後,抹了抹嘴唇,又歎息道:“唉,可惜啊,溫老弟你已經是錦衣衛,不然的話,咱們一起殺敵喝酒,多麼暢快。”
“是啊。”江朝棟也道:“如果溫老弟不是錦衣衛的話,就憑今日之功勞,參將、遊擊都不在話下!”
吳襄有些醉了,臉上帶紅,歎息道:“唉,溫老弟,不是我多言啊,你加入這錦衣衛實在不明智,這次功勞之後,雖然你或能晉升千戶、甚至僉事、指揮使,但卻不能再留在這邊關,得回去受那閹人魏……”
“咳咳!”祖大壽連連咳嗽幾聲,狠狠瞪了吳襄一眼。
“那什麼,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
吳襄反應過來,自知失言,立即拿起酒袋狠狠喝了一口。
溫越臉上有著淡淡笑容:“吳老哥,沒事,我知道自己的處境,其實啊,我想呆在這邊關也不是沒有辦法。”
江朝棟詫異道:“哦?溫老弟,你有什麼辦法。”
溫越神秘笑了笑:“這就需要江參將幫我一忙了。”
說著,溫越又從貼身內服中掏出幾封書信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