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場上,形勢發生了極大的轉變。
但見摩瑟一身白衣之上,點點紅暈,如它的傘一般鮮豔,而它自己,在法陣內一邊飛一邊躲避著。
費柳也有點無語,經過一番廝殺,他漸漸的控製了場麵,將摩瑟徹底的壓製了,奈何,自己三境期的修為隻能跳躍式飛行,和以速度見長的白鼠一族比,真是天差地彆,搞得如今他很鬱悶的看著那道忽東忽西的身影,又徒呼奈何。
隻是,台下之人已然議論紛紛。
“老大竟然被這小子打得滿天逃竄?”
“這…這…這太給我們妖族丟臉了……”
“這小子無敵了?要連贏五場嗎?”
“霍!五場?你沒發現嗎?好在這小子沒有從第一場就開始上場,否則,我們豈不是要被他一個人打穿了?”
“嘶……你說得好有道理啊!”
妖修們要沸騰了,摩瑟感受到台下一雙雙不信任,甚至鄙視的眼光,怒不可遏,卻又無可奈何!
與其下去被戰敗,不如這樣維持一個不勝不負的局麵,哪怕是掩耳盜鈴,它也顧不上了。
“小子,你想贏我,已經不可能了!不如你我打成平手吧!”
“平手?你覺得你還能下來嗎?你覺得你能一直在天上不下來嗎?你覺得你能呆一天?兩天?還是一年?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我等你!”
“你……”
這個殺千刀的,竟然如此滾刀肉!
摩瑟氣急,卻又沒什麼辦法解困。
費柳單手握著一把離蛛毛,此物尖利、有毒,實在是當暗器傷人的絕佳選擇。
特彆是他如今飛行無望下,一根根的離蛛毛射出,補足了他的身法,令得摩瑟幾乎沒有鬆氣休息的時候。
足有一個時辰後,雙方依然一個在天上逃,一個在地上施放暗器,台下眾妖已然昏昏欲睡。
費柳也厭倦了這無聊的遊戲,今天的目標不是要打敗此獠,而是要斬殺它,或者能生擒它。
至少,要拿到它身上的寶物!
心法默念,摩瑟看到了詭異而恐怖的一幕!
費柳額前、眉眼中間,突然睜開了一隻眼睛!
隨之,這血瞳之中血光大亮,摩瑟受到刺激,瞬間有點呆滯。
這呆滯僅僅一息時間,它就清醒了過來。
摩瑟頭皮發麻,這是什麼妖術?好在此術對自己無法形成傷害……
啊……
剛思量及此,突然,神魂中一陣劇痛傳來!
它感覺自己神魂就像被一根刺紮了一般。
它也終於明白,那血瞳的目的了。
那不是為了傷害它,而純粹是為了得到那一息的時間,好讓對方施展神魂攻擊!
摩瑟知道要壞,可是神魂的刺痛,不僅影響了它的眼睛、識神的觀察,更影響了它的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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