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新鮮的【靈竹米】,【靈鹿肉】,【芝蘭芽】……”
嬌俏的少女臉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紅暈。
一想到從今晚開始,她便要貼身服侍眼前這個男人,徐韻致的小心臟就怦怦直跳。
無他,雖說她一口一個前輩,但那也隻是以實力來論。
看年紀,鐘長生分明和她自己相差無幾,甚至還要年輕幾分。
論長相,鐘長生也是極為俊朗。
正常的女孩子見了都會動心,就連雲清兒都曾經對鐘長生動過以身相許的念頭,她自然也不例外。
“嗬嗬。”
“既是貼身服侍,以後就不要叫我前輩了。”
“你我年紀相差仿佛,以後便叫我公子吧。”
少女俏臉微紅,當即道“是,公子。”
聽風樓給鐘長生準備的早餐極為豐盛,吃過之後,周身氣脈之中都有暖流經過,渾身上下暖融融的,極為舒適。
鐘長生嗬退左右,之後,便帶著徐韻致這個貼身侍女,來到了承仙殿之外。
大殿之外。
徐韻致站在台階之上。
鐘長生則是站在外麵的空曠地帶,喚出【狂瀾】刀,回想著自己的記下的某一本帝級中階的武道秘籍,不斷地演練了起來。
雖說,他曾經答應雲清兒和雲裂空,不把藏書樓的武學傳給外人。
但,這其中還是有一個漏洞。
徐韻致作為聽風樓的弟子,她可算不上什麼外人。
鐘長生本就有不俗的刀道天賦,這些年浸淫刀功,對於刀道的領悟更是極為不凡。
配合上他那遠強於一般地極境武者的強大元神,練習起這等全新的刀法來,也是進步神速,有如神助。
徐韻致則是靜靜地站在台階之上,十分認真地看著鐘長生的一招一式。
這麼高級的刀法武學,她平日裡,可是根本沒有機會見到的,因此,徐韻致看得頗為用心。
作為一個天界的底層武者,她很清楚,這大概便是自己這一生最重要的一次機會了。
鐘長生說過,他是來找人的,最多也隻會在聽風樓待上一百多年。
一旦他找到人,或者一百多年的時間過去,他必定會離開聽風樓。
一百年對於凡人來說,已是漫長的一生。
但,天界的元神境武者,壽元足有一萬年。
百年時間,不過是匆匆一瞬罷了。
若是在鐘長生待在這裡的時候,她不能好好地把握機會,提升自己,待他離開之後,她徐韻致就會重新從雲端跌落,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
因此,她看得格外的用心,鐘長生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他所施展的刀法的每一個細微的變化,徐韻致都不肯錯過。
很快,一日的光陰便匆匆過去。
努力的不隻是徐韻致,鐘長生自己也沒有半分的鬆懈。
記憶之中的那一門刀法,他每一招每一式,都會認真的演練一遍,待徐韻致看清楚之後,鐘長生便會放開手腳,加快刀招,不斷地演練。
入夜的時候,他對於這一門刀法,已經有了一些屬於自己的領悟。
徐韻致那邊,更是仿佛進入到了一扇全新的武道大門之中,開眼看了世界,看了天地,她對於自己的刀道修行,也有了不少全新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