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梔夏打算去療養院探望父親。
江燼寒聽後痛快地給了她地址,並安排司機送她。
沈梔夏很感激,又想到昨天在車裡的情景,她不由得紅了臉。
江燼寒已經吃過早餐,此時正在玄關處換鞋準備上班。
沈梔夏鼓起勇氣走到跟前,又壯著膽子主動摟上他的脖子。
江燼寒有點意外,這小丫頭還是第一次這麼主動。
他特意微微傾身好讓她抱得舒服些。
兩人對視,江燼寒毫不掩飾對她的**。
沈梔夏哪能看不出,她微微踮起腳尖兒,學著他昨日的樣子,在他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
隻是蜻蜓點水的一下,便足以讓她紅了臉。
但她覺得還不夠,比起江燼寒為她做的那些事,她隻不過是獻了一點小殷勤。
她特彆軟軟地說:“江燼寒,說實話我對咱們倆的以後沒想太多,但我今天想明白了一件事。”
江燼寒眼裡欲色正濃,他是個正常男人,是個空窗近三十年的正常男人。
她的撩撥雖然青澀,但足以讓他著火。
他啞著聲音問:“什麼事?”
沈梔夏害羞,不好意思麵對他說,便把下巴墊在他的肩頭,對著他的耳朵輕喃:“我現在隻想讓你開心。”
他的黑眸幽深不見底,昨天忍了一晚的火又被這不知輕重的小丫頭點著了。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不想總是委屈自己。
他有些強勢地捧起她的小臉,迫使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而後,無需過多言語,他用行動證明了他的歡喜……
沈梔夏自始至終都知道他要做什麼。
她非但沒有緊張和害怕,甚至還有點期待。
她特彆配合地閉上眼睛,準備迎接這份親昵。
今天的吻與昨日的很不一樣,熱切又激烈,似乎還帶著幾分迫切。
沈梔夏能清楚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哪怕隻是隔著衣服,她也被燙得不行。
她從來不知道,男人的身子可以這般火熱。
而他的吻也不再小心翼翼,帶著點攻城略地的霸道,不消片刻,沈梔夏就軟了身子。
江燼寒輕易抱住她,雙手攬著細腰將她抵在門板上。
她就像一件衣服掛在他身上……
“江……江燼寒……”
她帶點乞求的呻吟,她渾身已經軟的不成樣子,說話時帶著明顯的顫。
她羞得不行,將頭埋進他的肩膀不讓親。
顧及著時間,江燼寒就沒有儘興,他靠在她脖子裡輕喘。
過了會,他沙啞著聲音問:“……怎麼了?”
沈梔夏快被羞死了,她知道方才二人發生了什麼。
隻是一個吻,兩人都被撩起了火!
沈梔夏小聲地提醒:“到時間了。”
江燼寒悶悶嗯了一聲,心裡懊悔今天應該早幾分鐘起床才對。
“讓我緩會……”
“……”
說完,他將自己整個身子靠在沈梔夏身上。
沈梔夏不敢動,臉紅得也快滴出血來。
她輕輕地嗯了一聲,小手扯著他腰間的衣服……
……
過了五分鐘,他站直了身體。
理了理方才被弄亂的領帶,他淡淡看她一眼說:“我先走了,晚上回來吃飯。”
沈梔夏看著他修長硬挺的身影消失在門前。
他依舊風流倜儻。
她甚至以為剛才發生的一切是否是錯覺。
她不由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還是火熱的。
她不敢多想,收起那些旖旎的心思,拎著包也出了門。
司機很儘職,送到後特意交代會在門口等。
沈梔夏沒有推辭,說了一聲謝謝。
她知道這些都是江燼寒特意安排的,如果拒絕反而會讓司機為難。
沈梔夏在走廊裡攔住一位護士,詢問紙上的房號,周到的護士說親自帶她過去。
沈梔夏道了謝,跟在後麵走著。
很快來到門口。
沈梔夏本想敲門,突然聽到裡麵有人說話。
“沈先生,希望您能坦誠一些,隻要你交代清楚,我們鄭家絕不虧待……”
這男人的聲音很耳熟……
沈梔夏皺眉想,可愣是想不起來在哪聽到的。
沈從的聲音幽幽傳來:“鄭老板,您說的這些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怎麼可能認識那樣高貴身份的人……”
鄭少庭一手把玩著玉扳指,淡淡看著他。
沈從被看得如坐針氈。
這人越不說話,他就越害怕。
鄭少庭突然笑了,極為儒雅。
沈從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鄭少庭深深看他一眼,而後淡淡地說:“沈先生不必緊張,既然你不知情,那我鄭某也沒理由繼續叨擾。”
“鄭某告退了,再見。”
鄭少庭站起身來,極為風雅地微點頭,而後才不慌不忙地朝著門外走去。
沈梔夏聽著聲音,慌忙躲進旁邊的樓梯口。
透過門縫,她看到一個身材高大,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緩緩經過。
隻不過匆匆一眼,而且還是側影,沈梔夏依舊能感受到那人的非凡氣質,而且直覺告訴她——
這人長相肯定也是上等。
當然,跟江燼寒比不得。
江燼寒正當壯年,這人看起來要大一些……
等那男人進了電梯,沈梔夏才緩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