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書書原本好起來一點心情又變成了多雲，她盯著蕭禦，小臉明顯已經有些冷。
然後放下冰淇淋，同時，飯也不吃了，“我去外麵透氣，你們吃吧。”
走之前又道“賬我結過了。”
多給了錢的，一會兒去多退少補。
馮旌在不到一分鐘的時候放下參加，看了薛老，“我出去看看，這地方人多眼雜，彆丟了。”
薛老擺擺手，讓他去。
盛書書也知道這地方不能亂跑，所以她隻是走到門口就停住了。
馮旌出來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
“沒吃飽吧？”馮旌問。
然後頷首指了指不遠處的燒烤攤，“嘗嘗那個？”
盛書書現在沒心情吃東西，“土豆有什麼好吃的。”
馮旌勾唇，自己過去了。
三兩分鐘後，馮旌回來了，手裡端著個素食盒，一盒烤得金黃、外皮酥脆的小土豆，撒了些料。
聞著挺香。
“嘗嘗，放心沒毒！”馮旌往她跟前遞了遞，還自己率先吃了一顆。
盛書書遲疑了一會兒，拿簽字戳了一顆。
“怎麼樣？”
她遲疑的點了點頭，“味道可以……”
隻是她不能吃土豆。
“裡頭那位男士是你……？”馮旌試探著問。
盛書書看了他一眼，問得還挺直接，一看就是個浪子。
“想追我。”她吃了一顆不敢再吃了，簽子放了回去。
馮旌眉頭挑起，“聽老頭兒的意思，貌似是個教授來的，你不是學生嗎？”
教授對學生……
盛書書笑了，“怎麼了，你是沒在京城，又不是來了青城與世隔絕，沒見過這樣的？”
“我朋友的朋友大二的時候和教官好上，大四都生孩子了，這世上什麼事沒有？”
馮旌眉頭挑起來的弧度又高了一些。
然後勾唇，“是我孤陋寡聞了。”
盛書書瞥了他一眼，蓄著長發，穿得肆意，思想卻沒有外秒這麼放蕩不羈？
“你喜歡他？”馮旌又問。
盛書書一蹙眉，一臉堅決，“我躲都躲不及。”
馮旌這才一笑，“那好說了。”
他問她“晚上空麼？”
盛書書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想到他是薛老的關門弟子……微笑，“有。”
馮旌點了點頭，倒是沒說具體什麼安排。
兩人繼續在門口待了一會兒，然後又回了那個小隔間。
蕭禦抬眸朝她看來，盛書書沒看他，回到位置上喝了點水。
馮旌直接撐著椅背，看向薛老，“老頭兒，我帶她先走了，你好好吃吧。”
“去哪？”這話，是蕭禦問的。
盛書書知道他在問她，但她並沒有看他，更沒有回答，就好像沒聽見一樣。
她拿了包和手機，跟著馮旌離開。
蕭禦終究是叫住她，“你等會。”
他起身，然後握了她的手腕，帶出了門，走到一個相對安靜些的地方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