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
“呼呼哢哢,劈裡啪啦,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奇奇,酷酷,卡卡,咕咕,嘎嘎,滴滴,嘟嘟。
在看那高度姑蘇,咕嘰嘰,大咕嘟,嘎吱,咯吱,咯吱的咕咕咕咕。”
趙涵欣程似錦……
什麼玩意兒,聽不懂一點。
不是,這講的什麼。
嘰裡咕嚕呱啦哇啦哢哢哢嚕啦什麼跟什麼的語言。
站在兩人麵前,絲毫不搭理對方。
徑直自顧自地說著啥嘰裡呱啦、不知道什麼語言、戴著奇奇怪怪頭套的何晴與季茗晨在不停的輸出。
事情回到撒狗血前一刻。
“你說啥,我們倆演外星人?確定沒搞錯?areyousure?
咱就是說我們有哪一點像外星人呢?
我們是哪一點給了這樣的錯覺,覺得跟外星人長的一模一樣呢?”
“我們自然知道,何老師與季老師不是外星人,而且跟外星人長的也不同。
但最主要的是外星人到底長什麼樣子,我們並不清楚。
而不管是影視劇還是捕風捉影的新聞當中所呈現出來的外星文明。
可能就是人們想象或者是自行編造的。
但是沒關係,在我們的話劇當中演繹出一波屬於我們自身的外星人形象。”
“所以你說這麼多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們的劇情當中需要外星人的出現。
這外星人的出現是話劇的劇本當中早已經設定好的角色。
而現在嘛,就麻煩何老師與季老師,真的很需要兩位老師的傾囊相助。
而外星人呢,不管是捕風捉影、荒謬的傳聞,還是說影視劇當中的形象描寫,都是人們所想象出來的。
所以說我們的話劇當中的外星人形象可以根據季老師和何老師自行想象diy而形成。
也就是說,這個外星人到底是什麼形象,全靠何老師跟季老師你們倆。
嗯,我們不參與任何的想象構造。”
“意思是我和我老公拿了外星人的角色,然後外星人到底長什麼樣,外星人在其中有什麼樣劇情,這個是需要我們自己去編造的,是嗎?”
“是的,何老師。就是這個意思。”
“行吧,畢竟是我自己給自己挖的坑,我當然得跳了。”
何·強顏歡笑·晴,沒想到挖的坑,最後埋了她自己。
【不愧是我,真是乾得漂亮!不坑彆人,專坑自己,這簡直是境界的升華、格局的大大大大開!】
季茗晨老婆,真是苦了你,也苦了我啊。偷笑g
沒錯,哪怕是他也是“受害人”之一,他還是覺得有點想笑。
連自己都笑,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好的,沒問題,那麻煩你們了,那我現在就跟我妻子自行去商量。”
季茗晨反倒是沒有什麼情緒起伏。
當然,何晴也沒有什麼說生氣吧。
隻是有些難以置信而已。
但這個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很快,她便欣欣然接受了自己將要演繹外星人的這個現實呢。
【嘿嘿嘿,小八,這可是大好的機會,早就想發瘋了,哈哈。
那就讓姐姐瘋起來吧,雖然吧,一般都是不合時宜的瘋,甚至瘋不到要點。
但是,想瘋就瘋咯,這兩個角色不就是為我倆量身定造的嗎?
我一定要拿出所有的演技來瘋一把。】
好久沒有冒泡的小八……算了,沉默,繼續沉默吧。
於是現場diy有啥有啥搞啥,現場取材,能弄到啥是啥。
何晴開始了她的羊駝狂奔模式。
這裡跑跑,那裡跑跑。
這裡撿點塑料瓶,那裡撿點石頭,再那裡撿點樹枝。
那裡又撿點枯枝敗葉,再撿點凋零的野花。
全都是大自然的饋贈。
……以及人類亂丟亂扔製造的垃圾。
狗尾巴草,構樹葉子,槐樹葉子,鬆柏枝,益母草……有啥擼啥。
一個花環,兩個花環,三個花環,四個花,五個花環的疊加。
搞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倒三角的造型出來,然後身上又是能有啥搞啥,這裡染點色,那裡染點色。
總之,最後出來形象奇奇怪怪的,像野人,又像流浪十年的流浪漢。
說乾淨吧,臟兮兮的。
說臟兮兮吧,又不是那麼臟。
難以評價。
形容不出來的一種感受,看了眼疼。
身上一堆大自然的饋贈,再戴了一個人工製造的臉基尼,搶劫銀行的黑頭套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