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整個人還感覺好好的,結果呢?
就隔了一天,人生的變故啊,就感覺很莫名其妙啊。
一個就是我的耳朵發炎了,昨天晚上在那裡搞了半天哦。
感覺發炎好像也挺正常的。
畢竟我的耳朵在我這麼久的造作之下,現在發炎也算是夠堅挺的了。
我是一個非常愛掏耳屎的人,喜歡掏的乾乾淨淨。
但是怎麼說呢,過度的愛乾淨真的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所以我把我耳朵給掏發炎了。
感覺我耳朵發炎的話,其實持續了好長時間了,我想想哈,從幾年前就開始了。
我那時候第一次坐飛機,然後我的耳朵轟鳴。
那個時候就覺得很難受,後麵下了飛機好很多。
現在耳朵發炎的狀態就非常像那個時候短暫失聰的感覺。
後麵下了飛機,就是跟著我同學說的怎麼去緩解這個症狀,我的聽力又恢複了。
然後,也是一直喜歡用棉簽來掏耳朵。
就是稍微人家分泌一點那種液體,我就會給它弄乾淨。
但是那種真的對耳朵不是很友好,我相當於是過度去磨損它。
所以說,唉,說這麼多,我耳朵發炎了,發炎了,發炎了!
就去看醫生。
開了那種消炎藥,還有那種外用的藥膏,先塗一個星期左右吧。
到時候複診看恢複的怎麼樣?
這是第一件事情。”
“原來老婆你在看這個?”
“你咋不吃麵,乾嘛偷看我!”
何晴趕忙將自己的手機收進兜裡。
“老婆彆藏了,我都看見了,全都看見了,不就是那次耳朵發炎麼?
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何必遮遮掩掩呢?”
“我沒有啊,沒有,反正就是沒有遮掩,我大大方方看呢!”
“哦~”
季茗晨意味深長的調調,何晴想打人。
“你不信?不信就算了。”
何晴也不爭辯,隨便囉。
既然已經暴露了,她直接掏出手機,真大大方方地看。
雖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但沒有關係,當一個臉皮厚的娃,沒啥不好。
何晴繼續放下去,這是一個很長的視頻,季茗晨也跟著一起聽一起看。
夫妻倆一邊吃飯一邊看著。
很是輕鬆自在。
“……第二件事情就是我們家隔壁的那位老爺子去世了。
真的挺突然的。
大早上我就聽見了那種就是哭喪的那種吹嗩呐奏響以及鑼鼓敲擊的聲音。
辦喪事嘛,哪怕習俗大不相同,具體的流程應該是相通的,有些細節不同而已。
本來最初我以為是我們對坡的人家。
但是那個聲音好近啊,然後我當時就很很奇怪。
我說,哎,怎麼都傳到我們這邊來了,中間還隔著這麼長的距離的。
當時我也不以為意,因為那個時候我正在睡懶覺。
或者說是我醒了以後啊,我的耳朵發炎了,導致我很不舒服。
沒有過多地去關注。
直到我下樓,快中午的那個點下樓,然後出門去看,原來是我們旁邊的。
至於原因嘛,我跟我右手邊的那一戶鄰居討論了一下。
我家鄰居兩邊都是老爺爺老奶奶。
按照輩份的話,反正該喊爺爺奶奶。
左手邊的正在安靜的準備著喪葬的儀式,而我跟著右邊的奶奶竊竊私語。
這個季節正是掰苞穀、給苞穀給脫粒、曬苞穀的時候。
我右手邊的奶奶正在做這件事情,因為太陽很大,地壩裡曬了一地壩的玉米粒。
反正就感覺挺割裂的。
右手邊按部就班生活著,而左手邊則是在忙著喪事。
說真的,那位老爺子身體比我奶奶好多了,我奶奶一天就是……
那位老爺子身體比我奶奶好很多。
從整個人狀態來看的話,那個老爺爺他的身子骨比我奶奶強的太多。
我奶奶好好的活著。
而那位老爺子離開了。
我跟著竊竊私語,去討論那個問題,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怎麼會這麼突然?
奶奶非常小聲的說是因為吵架的緣故。
沒錯,在前一天臨近傍晚的時候,其實我已經聽到他們家在吵架。
也算習以為常了吧,相信照顧老人的都多多少少有點感受。
贍養老人,小輩跟長輩之間有的時候真的很容易吵起來,雙方的觀念很難達成一致。
在小輩眼裡呢,覺得老人花了很多冤枉錢,然後在長輩眼裡呢,又覺得,哎呀,真是個不孝子,白眼狼,白養了。
反正雙方就關於用電用水這些都會產生很多矛盾。
就會吵架。
其實說白了,本質還是貧賤家庭百事哀,一點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會引起爭端,吵得不可開交。
至於那個老爺子什麼時候走的,我不是很清楚,因為那個時候我在睡覺。
早上跟我右手邊的奶奶說悄悄話嘛。
奶奶說應該是淩晨兩點鐘。
淩晨兩點,我昨天睡得雖然不是很早,反正是差不多淩晨就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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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有的時候會熬夜。
熬到淩晨兩三點鐘。
不過我昨天熬夜熬到兩三點鐘的話,那我大概也是知道整個過程發生的情況。
但實際上,唉,就恰好我沒有熬夜,所以我也就不知道。
直到大清早聽到那種喪葬音樂的聲音,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再加上昨天就很煩,我刷視頻刷到一個醫生,然後他被一個病人家屬認錯了。
認錯了人,然後呢,他就覺得是這個醫生,為了發泄自己心中的情緒,心中的不滿,將這個醫生給砍死了。
看這個新聞,我的心情就非常不好。
超級超級煩人!
又很無力。
我當時就覺得啊,有的時候,真的。
意外和疾病,你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哪一個先來。
真的很唏噓。
結果今天唉,我耳朵也發炎了,然後呢,我們旁邊的老人去世了。
整個人情緒其實是不太好的,就感覺挺失落的。
不知道為什麼失落。
其實按道理來說,生老病死也是非常平常的事情。
我們應該也算是看慣了吧。
今年三月份,我大伯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