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同桌很全能!
在走健康橋時,秦月望著健康二字真誠的祈禱著,沒有宗教信仰的她,無論是如來佛祖觀音菩薩還是耶穌都要求個遍。
在重症監護室呆了會,秦月一行人在後貴的帶領下來到了醫院的食堂。
要想見秦田,隻有兩個途徑。
一是十點四十,等醫生查完患者情況,可允許重症監護室患者的家屬穿上無菌服見一麵。
二是下午兩點半,患者家屬在重症監護室門口從護士那接過床上的秦田,推著他去做腦ct。
吃完早餐,後貴又帶著秦月他們出了醫院找了間離得最近的賓館。
秦軍、秦明、任雲一間三張床的房間。
秦月一個人一間兩張床的房間。
拿好房卡,眾人來不及看賓館環境,又匆匆去了醫院。
上午十點四十。
秦軍在護士的要求下穿上無菌服進了重症監護室。
秦月看著秦田的背影,滿眼的渴望,其實她也想進去的。
剛剛護士問誰進去時,秦軍三人商量了誰進,秦月根本插不上話。
但她也什麼都沒說。
十分鐘不到秦田就出來了。
重症監護室外麵沒有座椅,秦月一行人來到健康橋。
健康橋兩側是兩排長長的長椅,長椅上幾乎坐滿了人。
秦田他們找了個位置坐下,秦月卻在橋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重症監護室的門。
下午兩點四十。
“秦田家屬在嗎?”
重症監護室的門從一側劃開,一位白衣天使拿著哥本子朝外麵喊了一聲。
“在在在。”
“在。”
“在呢。”
“……”
一時間所有人全都一哄而散,圍著護士提著嗓子道。
護士點點頭,“秦田要拍腦ct,在c科一樓,這是單子。”
“好好好。”王傑昨天做過,流程自然是知道的,忙從護士手裡接過單子。
秦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重症監護室的門。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車輪,然後是兩雙露在外麵的兩雙腳。
秦月在看見那雙腳的時候就知道車床上麵的是秦田了。
但是,這雙腳與往常是不一樣的。
秦田是個愛乾淨的,他的腳趾尖常修的光禿禿的,可此時的雙腳,腳趾甲看起來有點長,不僅如此,原本不見太陽白皙的雙腳卻罩著一層不健康的黃色,像是塗了一層黃色染料似的。
秦月緊緊攥著自己的衣服,她明明很怕卻是一個箭步衝了上去。
可當看見秦田腦袋旁邊的血袋時像是溺水之人一般,腳像是粘在了地板上似的,動不了分毫。
繞是如此,秦月的眼睛也始終沒有離開秦田。
秦月永遠也忘不掉此刻看到的秦田。
秦田頭上包著紗布的地方隱隱還有血色,而就在紗布下麵有一條透明管子,管子是血紅色的,而那根管子一端連著秦田的腦袋裡麵,另一端連著腦袋旁邊的血袋,血袋裡麵的血清晰可見。
這是怎樣一種畫麵?
秦月來不及細想,因為身邊的人已經在推秦田的床車。
秦月見到秦田起,自始至終都沒有空,甚至於她很淡定的從護士手裡接過吊瓶。
秦月看著仿佛沒有生命特征的秦田,此刻的他脆弱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