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同桌很全能!
“媽,您彆哭了。”王雅挺著個大肚子,明明自己也是淚眼婆娑,嘴裡卻勸著王琴。
“媽沒哭,我這就給你去做飯。”王琴擦掉眼淚匆匆進了廚房。
王雅看了眼秦葉,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秦葉看了看王雅高挺的孕婦,手不由輕輕撫上自己小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王雅啊,你就要生了,這秦明去哪了啊。”
“奶奶,秦明和爸爸去任雲那掙錢去了,你看,二媽(王琴)不是來了嗎。”秦葉替王雅回答道,見王雅在哭,秦葉忙扶著王雅,揚聲道,“走,我帶你出去轉轉,聽說產前多走走有助於生產。”
秦奶奶附和道,“對對對,是這個理,你們出去轉轉的好,但是……”不知道想到什麼,秦奶奶看著秦葉的小腹叮囑道,“不要走遠,不要過快,早點回來啊。”
秦葉腳步一頓,隨即朝秦奶奶一笑,“好,曉得了。”
見兩個孩子出了院子秦奶奶去了廚房,“王琴,你準備怎麼做,要不要幫忙。”
王琴忙擦了擦眼淚,“媽,你去歇著我來就好。”
見此,秦奶奶也沒再說什麼點了點頭便出了廚房。
廚房隻剩王琴一個人的時候,不怎麼大的空間都是壓抑的啜泣聲,聲聲催淚。
時間過得很慢,慢到了什麼程度呢?
讓人度日如年的感覺!
秦月來秦田這裡滿大滿算已經三天了。
可到現在,秦田仍舊在重症監護室。
在著幾天,秦月見到了很多關於重症監護室的幾個畫麵。
有家屬興高采烈推著脫離危險的患者走過健康橋轉入普通病房的,也有哀嚎著推著蓋著白單子的患者進入電梯離開的。
秦月無時無刻不奢望他們推著秦田走過健康橋轉入普通病房。
在以後秦田沒醒的日子裡,健康橋仿佛成了秦月的執念。
仿佛,隻要呆在這裡,她就會心安似的。
甚至於,晚上她都不想回那個旅店,隻想躺在健康橋的躺椅上。
沒人知道秦月這幾天失眠,也不是失眠,她是害怕。
她本就膽小,可這幾天更甚。
在旅店,她房間的燈從未關過。
旅店的洗手間和浴室是一起的,每當晚上去洗手間上廁所都是秦月最難跨越的難題之最。
彆說進去了,就是望著那扇門她都害怕極了。
秦月每到這個時候就後悔不已,以前她為什麼要看那麼多關於“驚悚”的影視和小說。
在秦田出重症監護室之前,健康橋的長椅反而成了秦月最安心的地方。
這日,中午十二點十分,秦月四人準時出現在醫院食堂。
餐桌上,秦月望著眼前四大盤炒拉條,不由得皺了皺眉。
講真的,這幾天她真的是一點味口都沒有,秦月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感覺。
若不是……她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懷孕了。
因為她這幾天的症狀像極了嫂子王雅懷孕初期的孕吐反應。
吃什麼吐什麼,聞到吃的就想大吐特吐。
儘管如此,秦月屏息大口吃著碟子裡的炒拉條,不僅如此,她吃的甚至很快。
什麼味,秦月不知道。
那種吃進胃裡又“嘔”的竄出喉嚨又被強壓下午的記憶,是秦月最不想再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