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同桌很全能!
秦月先是將秦田帶到護士說的502病床,先安置著他躺下,秦月這才開始“搬家”。
放秦田一個人躺床上秦月也不放心。
雖然她千叮嚀萬囑咐讓秦田乖乖躺著不要亂跑。
繞是如此,秦月每搬一回東西秦月都要囑托一次讓秦田不要亂跑的話。
看著秦月如此,秦田看自己幫不上忙,索性就閉上眼讓自己假睡。
果不其然,秦月搬東西不用那麼緊趕著跑了,呼吸也輕鬆了不少,不用再像之前那樣呼哧呼哧的了。
一開始,秦田是裝睡的,可裝著裝著卻是真睡過去了。
等秦月搬好,身上濕漉漉的,病房正好沒人,秦月忙去洗手間洗了洗換了套衣服。
等秦軍一覺醒來,病房原本空著的一張床位也住了人。
病床上的是一位二十歲左右的女生,頭部包著紗布,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女孩病床前是她的父母,父母穿的都挺講究,尤其是女孩的父親,皮鞋錚亮亮的,一件黑色的風衣看起來很拉風,頭發也梳的一絲不苟。
女孩母親進病房後就沒歇著,忙前忙後,這位父親卻做起了甩手掌櫃。
可他對女兒是真寵,一會問女孩要不要喝水一會問女兒要不要吃水果。
有紅姨那樣的“室友”在先,秦月率先和他們友好的打招呼。
可秦月熱情的打招呼卻得到他們極其敷衍的恢複,隻有“嗯嗯”是他們回應。
明顯不想和秦月說話。
腦外科五樓因裝修問題,最近老是搬來換去的。
他們本就在五樓,住著一間單獨病房,卻不想今天被告知要搬到雙人病房。
本來搬病房就不樂意了,再一打聽,和他們同病房的竟然是農民工和農民工的村姑女兒。
一想到和那樣身份的人同一病房他們就一陣惡寒。
簡直掉價!
嘔……他們身上會不會有虱子!
秦月不是沒有感覺到這一家人對她和秦田的距離感。
就是秦月在和秦田聊天說話時,隻要聲音稍微有點大,那一家人就會放很大的音樂。
秦田自手術後,性情就有點變化,一聽那些聽不懂歌詞的歐美歌秦田就變得很暴躁。
秦月站起來,朝他們禮貌道,“叔叔阿姨,你們放歌的聲音能小點或者戴上耳機嗎?我爸爸之前做了手術,醫生說要靜養,拜……”
“嗬,要靜養?想要靜養就回你們鄉下去啊,城市到處是車水馬龍、勁歌熱舞可不是你們鳥不拉屎的鄉下,或者……”男子不懷好意的看了秦田一眼,“或者讓你爸求他的工頭給你們換個單獨病房啊。”
女子見秦田眼睛發紅拉了拉自己的丈夫,低聲道,“關了吧,死了惹一身騷!”
男子蔑視的看著秦月和秦軍一眼,眼角上挑,“要關也可以,但是你們以後說話小點聲,否則……”揚了揚手裡的手機,將音量開到最大,“否則,嗬嗬,聲音隻會更大。”
在以後的日子,秦月和秦田在病房的存在感儘量降到最低。
這幾天,陰雨連綿,一日三餐都是秦月打包帶回來的。
就是秦田,不知道是換了個環境還是不想給女兒惹麻煩,能不下床就不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