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同桌很全能!
等照顧秦田換上褲子,秦月拿了臟的褲子去洗。
剛來這個村時秦月穿的還是是短袖加外套,可現在卻已經是換上了棉衣。
氣溫低,水也越來越冷。
最近洗衣服什麼的,秦月的手已經起了凍瘡。
一雙手紅紅腫腫的,每到中午或晚上睡覺的時候,手就奇癢難忍。
每當這時候秦月就又撓又抓的,可這樣反而更癢,一雙手的溫度很灼人。
現在的秦月洗衣服,手放在冷水裡眼睛也不會眨一下。
天氣冷了,被子褥子是那種軍綠色的,很薄很薄,七成舊的一點也不暖和。
據說是從工廠拿出來的,其中有秦田之前蓋過的也有離開的工友走時沒拿的。
按理說,秦田現在雖然不用輸液也不需要再吃藥,秦月隻需要照顧好他的衣食住就好了。
看起來比以前輕鬆了。
可實際上,就秦田帶支具一事,每次秦月都要和秦田鬥智鬥勇怕。
秦田對支具的排斥已經到了秦月不能理解的地步了。
現在的秦田,除了睡覺很少在床上躺。
每次給秦田穿支具,秦月隻覺生活更苦了幾分。
秦月軟的硬的換著折騰。
可秦田也有軟硬不吃的時候,總能氣的秦月眼淚嘩啦啦的流,可縱然如此,秦月也堅持讓秦田穿支具。
空閒下來的時間很多,秦田身體現在恢複的不錯可那也是身體生理上的,精神和心理上和以前還是有很大的區彆。
過了三日,楊強才提了一塑料袋蘋果來了。
楊強來的時候,房間裡隻有秦田一個,彼時秦田正在吃秦越做好的午餐。
一看到楊強,秦田“突”的一下站了起來,局促的叫了聲,“楊老板。”
“秦田,現在感覺怎麼樣?”問話間楊強已經將房間掃視了個遍,見沒看見秦月,皺了皺眉,“你女子不好好照顧你,跑哪去了?”
“月月去後生夫人房子去了,她……”
楊強打斷了秦月的話,放下手裡的蘋果,找了個地坐下。
“跑人家房間乾嘛,不知道你身邊不能離開人嗎?你醒過來花了多少醫藥費!你再出事算誰的,去,把你女子叫過來。”
秦田見楊強臉色有點黑,不說話跑出去找隔壁找秦月了。
人還未進去,急切的聲音就響起了,“月月,趕緊的楊老板來了,快快快,彆讓老板久等了。”
在外打拚多年,不能得罪老板在秦田心裡早已根深蒂固。
得罪老板人家一個不高興就能讓你卷鋪蓋走人!
得罪老板人家一個由頭就能扣你工資!
得罪老板人家一個不高興就能……
總之,在外打工老板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爸爸你彆急,慢點走。”秦月看著秦田淩亂的腳步,真怕他一不小心摔了。
一進門,一個不滿的聲音直逼秦月,“女子,你不好好照看著你爸亂跑什麼呢?你們現在住在二樓秦田又是這麼個情況,出了事再算誰的!”
又說,“還有,天氣冷,最近彆帶你爸爸出去,他這樣的發燒了怎麼辦,還有,你以後要時時刻刻陪在秦田身邊,不要亂跑貪玩!”
“我就是剛剛去幫了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