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同桌很全能!
希望始終隻能是希望。
秦月天真爛漫的笑此時早已被堅韌堅強所代替。
可是,秦月哪有多堅強多堅韌,不過是被生活逼出來的而已。
——
等秦軍到了秦田修養所在的村子,楊強一聲令下,次日去醫院。
去醫院做什麼大家都很清楚。
出發前一日,秦軍將半袋麵粉和半桶油以及一些調料做主要送給這家的“包租婆”。
出乎意料的,秦月說什麼也不給。
說什麼寧願扔了也不給。
秦軍皺了皺眉,“秦月,給了他們,扔了多可笑,糧食浪費不得,更何況你在這住了這麼久。”
秦月抓住麵,“三爸,不能給,她特彆討厭,不能給。”
秦軍沒理秦月,留了一句,“扔了不如給彆人。”
“三爸,她真的特彆壞,她……”
不等秦月說完,秦軍說了句“收拾一下明天去醫院”就拎著麵粉提著油去了樓下。
秦月看著關上的門,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秦月從小到大從沒這樣討厭過一個人。
自從來了這,秦月和秦軍的圈子很小。
認識的人除了後貴後生夫妻就是主家兩夫妻了。
一開始,秦月見兩位老人家年級大了,每次拿到肉她會分一點給他們。
可到了交房租交電費的時候,這位老奶奶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各種跟在後麵催。
秦月在她第一次催的時候就給楊強打了電話,楊強說讓她等一下,後麵一起交。
誰知道她像是故意找茬似的,各種為難。
有一天晚上,後貴和後生夫婦都去了醫院。
院裡除了他們兩夫妻就是秦軍和秦田了。
明知道晚上亂的很,她卻故意開著大門。
不僅如此,還給她老伴說“今晚不關大門。”
秦月知道她是故意的。
到了晚上,外麵嘈雜的聲音響起。
往日有後貴和後生在的時候秦月是不怕的,可今晚秦月怕極了。
她不知道外麵是什麼人,可她就是怕。
兩扇門秦月都已鎖上,不僅如此她還搬了磚頂著。
可當一束又一束燈光照在窗戶上時秦月怕了。
秦田早已經睡著了,窗戶沒有窗簾,電燈的燈光照在上麵看起來恐怖極了。
窗下麵的人明顯是喝醉了,嘴裡說著混話。
秦月握著刀的手不由得顫抖。
她希望這些人早點離開。
她不知道這些都是什麼人但後貴夫人王妮好心囑托過她“一定要記得晚上不要一個人出去,這裡亂的很,村子裡沒人,工廠都是一下離了老婆的男人……”說到這王妮或許覺得在孩子麵前不能說太多,隨即又重複了遍,“切記,晚上不要一個人出門。”
秦月能猜得幾分王妮沒說明的意思,她雖不大但書看得多。
尤其是電子書。
秦月手裡的刀是早早就買好的。
可折疊。
花了秦月五十多塊錢,可秦月當時眼睛一閉就買了。
買刀做什麼?
秦月說不出確切理由,可也是在經曆了一樁樁事後買的。
人不走,秦月害怕到了極點,還是撥了楊強的話。
無人接聽。
秦月看了看時間,0015。
睡了嗎?
秦月又撥通了後貴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