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考慮,秦月一行人直奔秦葉此時所在的酒店。
已是淩晨一點,找了個房就隨便住下了。
秦月和秦田住一間。
秦明秦軍一間。
秦澤和任雲一間。
次日。
互相見了麵,一陣噓寒問暖後,任雲和任娥陪著秦葉去醫院做檢查。
秦月幾個人坐著班車回家。
回家正逢趕集,一路上碰到了很多熟人。
對於秦田活著回來,最開始是壓抑然後就是替秦月他們高興。
秦月永遠忘不了那一幕。
他們坐的是西縣的車,隻能停在西縣的崖村。
崖村和明日鄉相鄰,從崖村到明日鄉還要步行半小時。
他們是走著回家的。
遠遠的,秦月看見了一個身材矮小的婦人。
那婦人遠遠的站著,一動也不動。
不知道在光禿禿的河壩裡站了多久,臉上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
眼睛此時像個未關緊的水龍頭似的,一直嘀嗒個不停。
走近了,秦月才認出眼前的人是她的媽媽王琴。
不怪秦月沒認出來,實在是眼前的王琴和往日的王琴簡直是判若兩人。
以前的王琴,白白胖胖的,個子小小的她,一雙眼睛很是溫柔喜慶。
可眼前的王琴,黑黑瘦瘦的,比以前更矮小,眼睛裡也沒了往日的色彩。
秦月曾幻想過無數次和王琴見麵的場景。
激動的抱著她大哭的,或者抱著她撒嬌的亦或者把她抱在懷裡酷酷的說“媽媽,一切有我,女兒長大了。”
可真到了這一刻,秦月才發現,她冷靜的可怕。
秦田這幾天趕路,根本就沒休息好。
臉上黃黃的,儘顯疲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