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同桌很全能!
秦月拿著書朝江風搖了搖,笑容可掬道,“同桌,謝謝你啊。”
一雙清澈靈動的杏眸儘顯靈動,眼底深處卻有著彆人讀不懂的倔強。
“早點回吧,路上小心。”
“好啊。”秦月想說“這點路有什麼小心的”,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好啊”。
“88。”秦月朝江風揮揮手就抱著書和擦肩而過。
沒有任何逗留,走的那叫一個乾脆利落。
看著秦月的背影,江風腦海中貯存的記憶一個個像過電影似的在腦海中循環播放。
記憶有個共同點——都是秦月的背影。
“秦月。”江風被記憶蠱惑了般,等他發現“秦月”二字以叫出口,隻餘喉嚨微微的震感。
突然間,這些畫麵像是被按了清除鍵似的。
一時間,隻剩秦月此時回首的笑靨。
不管過了多少年,江風始終記得秦月回首時的笑靨。
那麼明媚,耀眼卻柔和。
時間轉瞬即逝。
眼看報名在即,這可急壞了王琴。
嘴裡的泡像是比賽似的,一個又一個的,折磨人的很。
“舅媽,聽說月月考上實驗中學了,實驗中學和一中在黎縣可是重點高中,考上實驗說明月月學習很不錯呢。”秦田姐姐的三女兒高娟,也就是秦月的三堂姐恰好來看外婆,她去外婆前順道先來秦月家看了看她舅舅秦田。
因高娟和老公一直在外務工,大多數時間都不著家,又因離的遠,這還是秦田受傷以來第一次來看望。
“學習好,可是沒錢供啊。”
“舅媽,你不彆這樣,好像怕我問你借錢似的。”高娟撇了撇嘴。
見王琴一臉愁容不似作假。
高娟眼珠轉了轉,湊近王琴,低聲道,“舅媽,我們是自己人我有啥就問啥了啊,舅舅受了這麼一難,舅舅老板不可能不給舅舅錢,你透露透露,賠了多少?”
說話間,高娟伸了兩個指頭,“二十萬?”
王琴倒吸了口氣,隨即重重歎了口氣,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舅媽你彆哭啊。”高娟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
秦田坐在院子裡的杏樹下乘涼,秦月不在家,高娟一時間連個求助的人都沒有。
忙用手背幫王琴擦了擦淚,“舅媽,你彆哭啊,你哭我,我這……”
王琴也知道自己失態了,忙粗魯的擦了擦她的臉。
高娟盯著王琴,隻覺不到一年的時間,舅媽突然間有了老態。
心裡不免唏噓,也是,舅舅現在那樣的情況,家裡所有的重擔都壓在舅媽身上。
拍了拍王琴,高娟語重心長道,“舅媽,就算再難,還是要好好供秦月讀書,老板給舅舅的錢,省著點花,作為秦月的書費,在讀書這塊你可彆省著……”
“就五萬塊錢,那錢還秦明拿著。”王琴淚又不爭氣的落個不停。
有錢她哪會省著不讓孩子讀書。”
“這是怎麼回事?”高娟問王琴。
王琴這才將事情給高娟說了說,不然還以為她有錢卻不舍得讓孩子讀書。
聽完王琴的話。
高娟第一反應是,舅舅老板是個黑心的,舅舅現如今變成那樣,什麼重活也乾不了還時常伴有後遺症癲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