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同桌很全能!
袁一看了看秦月,又說,“你們宿舍是那個,帶秦月會宿舍再穿件外套,她一直在喊冷。”
“秦月,你衣櫃鑰匙在那呢?”周文文走近看著秦月溫柔的問道。
這是秦月不曾見過的溫柔。
“桌,桌兜裡。”秦月虛弱道。
周文文聽秦月這樣說,看著袁一道,“老師,要不這樣吧,你們在這裡等我,我去宿舍拿件我的衣服給秦月。”
袁一“好”字一說,周文文當即轉身匆匆離開。
安靜的教學樓回蕩著周文文匆匆上樓梯的腳步聲。
沒一會,周文文就拿著棉衣下來了。
等秦月套上周文文的外套,戴上帽子被裹得像個粽子似的時,這時的袁一從兜裡拿出二百塊錢給了許姍姍。
叮囑道,“我等下還有課,有什麼事隨時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周文文和許姍姍點點頭,算是回答了。
就這樣,許姍姍和周文文一左一右攙著包的跟個粽子腳步虛浮的秦月去了縣醫院。
好在,縣醫院就在實驗隔壁,出校門搭了個出租車不到一分鐘就到了縣醫院。
秦月被周文文和許姍姍一左一右攙扶著。
她們誰也沒來過醫院。
索性就直接去了急診。
秦月這秦月也確實急。
很快,秦月就被安排在一個八人間的病房。
雖是八人間,可裡麵卻是一個人都沒有。
周文文陪著秦月,許姍姍則去辦理醫生所需要的東西。
當秦月吊上水已是半小時後。
可在半小時前,秦月卻像是魔怔了似的。
一直嚷嚷著要出醫院,眼神對白色的病房充滿了他人難以理解的排斥。
淚肆虐的劃過臉蛋,很快就淚濕了白色的枕頭。
口裡一直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