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結束後,有頭戴冠冕的星蟲飛出來,高聲唱誦:“大帝已經收到禮物,請厄蘭閣下就坐。”
厄蘭問:“他老人家有沒有多說什麼?”
星蟲道:“好好修煉,莫要花太多時間在禮物上。”
“多謝大帝關心,明白了。”
等厄蘭退下後,第二個星皇登場,是同樣的流程。
陳安與駱青夏對視一眼,能看到對方眼中的無奈。
陳安終於明白她為何不想來參加壽誕,這完全就是折磨。
“師父,堅持就是勝利。想當初我閉關修煉,幾十萬年也是過眼雲煙。”
“沒錯,區區幾年而已,混一混也就過去了。怎麼還不上食物?就算看戲也要吃點爆米花吧,這樣忒無趣。”
不隻是他們感覺無趣,不遠處的辛胄和貝納茲等人也滿臉無奈,癱在王座上宛若雕塑。
好在他們多次經曆過,有心理準備。
一天,兩天,三天……
星皇送禮整整耗費了一個月時間。
陳安深度懷疑,大帝是故意用這種方式來消遣他們。
很久以後,當陳安自己也身居高位遇到同樣情況時,他終於明白原因。
對於大帝那種級彆的強者來說,一個月,一年,或者一天,一個小時,其實都沒有區彆。
在漫長到用億來計數的壽數中,時間會失去本來意義,不再被關注。
星皇送禮結束後,出現大量星蟲官員,他們將星國或者其他勢力送的禮物一一通報,大有互相攀比的意思。
誰送了五億年曆史的古物,誰送了千兆上等能晶。
還有誰培育出了大帝感興趣的特殊生物,總能在現場引起熱潮,比之前熱鬨多了。
這段流程僅僅持續了三天,大帝終於出場。
隻見雪白的天路從穹頂落下來,一路延伸數億公裡才接觸星雲。
天路的階梯全是未知生物的脊骨,一節連著一節非常工整,陳安感受到了壓迫。
不用問也知道,大帝曾經滅過一個超級文明,用該文明的骨頭造了所謂的天路。
在麵見各路星皇星君時放下來,可能是為了震懾。
不久,有一團無法識彆形態的虛影飄下。
霎時間,星雲中的星蟲,或者高台上的賓客,全部站起來躬身行禮。
“恭迎大帝。”
“都來了?”
是雄性聲音,蒼茫如來自亙古,有種穿梭了時代的虛無感。
戴冠冕的星蟲回話:“星君星皇均已到場,此外還有姬家老祖,荒蕪星域的老前輩們……”
說了一大通後,被大帝中斷:“多謝諸位,有勞了。其實不需要如此麻煩,普通壽宴罷了。”
他說話的時候,強大的壓迫力鎮壓了整個星空。
彆說陳安這種等級低的,哪怕吞星巔峰也要承擔一定壓力。
摩斯大帝接下來絮絮叨叨,說了不少話。
有點像前輩對晚輩的關愛,讓陳安心中莫名生出暖意。
但潛意識告訴他,這種關愛需要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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