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可是城中風家的人,你敢如此風家必定饒不了你。”為首侍衛扯起了虎皮來,期望莫樊知道風家的厲害然後放過自己。
他那裡知道莫樊才剛來到城中對城中所有的勢力都不是很了解。
風家,莫樊搖了搖頭道:“沒聽說過,有你們這樣的人存在那風家也好不了那裡去。”
狗的品行如何全仰仗主人的調教,他們這群人連一個不諳世故的小女孩都毫不猶豫的揮起屠刀,那麼風家的品行也好不了那裡去了。
“我去那小子跟丟了。”八字胡老道發現身後沒有莫樊的蹤影大聲的喊著。
須夢與黝黑男子停下了步伐,人群慌慌張張的從須夢麵前跑過,須夢拉住一個大嬸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為何如此慌張。”
大嬸喘了口氣道:“姑娘你們千萬彆過去,有一個年輕人正和風家的侍衛打鬥呢,那個年輕人全身都隱藏在黑暗之中如同從地府出來索命似的。”大嬸現在回想起來莫樊的狀態還有些後怕。
“那小子該不會是莫樊吧!”八字胡老道不確定的道。
黝黑男子神情冷漠的道:“就那個孬種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與風家的人作對。”
黝黑男子對莫樊的第一印象不好,所以認定不會是莫樊。
“我們過去看看便知道了。”須夢也不太相信會是莫樊的所為,不過還是要去看一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硬拚風家。
須夢帶頭朝著目的地相反的方向行走,黝黑男子見此也隻好跟上,他倒是巴不得找不到莫樊呢!
“小子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我的榮華富貴全在你的手上了。”八字胡老道暗暗祈禱著莫樊無礙。
他也嘗試著為莫樊卜了一卦,可讓他吃驚的事莫樊的未來被黑暗所遮擋住,任憑他怎麼努力想要窺視天際都沒有辦法,就因為這樣還差一點被反噬。
莫樊把刀用力的放在為首侍衛的脖子上,刀很鋒利瞬間割破了為首侍衛的皮膚,鮮血頓時留了出來。
啊…你不得好死…為首侍衛淒厲的大吼著。
為首的侍衛也不過養神一重天的修士,這個侍衛的小隊長還是他花了大代價才得到的。
莫樊握住的刀也沾染上了黑氣,為首侍衛脖子上的傷口一直被黑氣所侵蝕著。
“你不把人當人來看,現在你又當如何。”莫樊聲音大了起來。
“哈哈,你說的是那些人嗎?他們也配,他們在我眼中不過是豬羊隨手可殺而已。”為首侍衛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笑聲不斷。
強者為尊的世界,弱小就是原罪。
“那你現在在我眼中也不過是待宰的羔羊隨手可殺,怎麼樣這種感覺怎麼樣。”莫樊語氣森冷話語中沒有絲毫的感情。
“你確定你要為了她們要與我風家作對。”為首侍衛強忍疼痛,聲音都變德扭曲起來。
莫樊甩了甩.刀中的鮮血道:“風家較之天河宗何去。”
為首侍衛疑惑莫樊問的這個問題不過還是照實回答:“我家老祖宗與天河宗的老祖宗是舊識,我們風家整體實力還是不如條河宗。”
為首男子回過神來,神色一喜道:“你是天河宗的弟子,那我們可是一家人啊,前幾天我家老祖宗還去拜訪你們呢。”
“天河宗,嘿嘿,我不是來自天河宗相反我還與他有仇將來天河宗的覆滅一定是我莫樊所為。”莫樊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自信心。
“彆做白日夢了,就你那點實力還是下輩子吧!”為首侍衛譏諷的看著莫樊,絲毫沒有考慮自己的處境。
為首侍衛的隊員看著自己的隊長與敵人談笑風生的樣子都有些茫然,不清楚自己現在要做什麼了。
莫樊笑而不語,他已經有了天河宗這一個大敵,也不差乎再多一個風家。
“我還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能對這麼小的小女孩揮刀呢!”時至今日的莫樊依舊不相信世間有如此狠毒的人。
聞言為首的侍衛笑的更加的大聲了,“你會對牲畜又憐憫之心嗎。”
生而為人,真的是對不起了。
我莫樊現在宣判你有罪,可殺。莫樊毫不猶豫的揮刀朝著為首侍衛的頭顱砍去。
人頭落地,鮮血噴在莫樊的臉上,莫樊伸出舌頭舔了舔覺得有些發臭。
從今以後我就是化身黑暗的判官,一切的不平就有我來掃蕩,一切的黑暗我來背負。
“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殺人者…莫樊。”莫樊的目光掃視著其餘的人。
隊長已經是死人了,他們現在也全無鬥誌,當務之急還是要先稟報家族,其餘的人慌亂的朝著家族的方向奔去。
須夢,八字胡老道與黝黑男子躲在暗處,一直看著莫樊的所作所為。
八字胡老道期間多次想去阻攔莫樊,可是全都被黝黑男子給擋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