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該是風月場所啊!莫樊心裡七上八下的猶豫著是否要進入。
“自己是個男人,怕個球,”莫樊暗自給自己大氣。
一進門,莫樊仿佛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不對應該是天堂才對。
各色姑娘穿著各色薄衫,一眼望去一片肉色的海洋。
莫樊裝作常客一樣調戲著各色的姑娘,可心中沒有半分的波動。
“大人,想玩點什麼。”一襲紅裙妝容精致的女子聲音軟綿綿的。
紅裙染血,血色調零。莫樊又回想起當日所發生的事情了。
這麼長時間了,莫樊依舊無法忘懷,時間是一杯良藥,他能彌補所有的傷痕,可對莫樊來說時間是一把染血的刀,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自己活著的目的是什麼。
“我想聽首曲子。”莫樊淡漠的道。
“哈哈哈來這裡聽曲子,你裝什麼大尾巴狼啊!”一個醉酒的青年左擁右抱笑罵著莫樊。
“姑娘,可否安排。”莫樊認真的看著紅裙女子,眼神乾淨透徹。
姑娘,聞言,醉酒青年有大笑道:“這裡那有什麼姑娘的存在,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瘋吧!”
莫樊覺的刺耳無比,來到男子身旁,一隻右手直接將青年頭顱按在了桌子上。
被按在桌子上的青年動彈不得,瞬間酒醒了一大半,“你大爺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莫樊順手抄起一個酒壺對著男子的頭顱砸下,頃刻間血流如注。
“你大爺的,”青年依舊大罵,莫樊再次拿起酒壺砸了下去。
醉酒青年每罵一次,莫樊就賞給他一個酒壺。
“爺……我錯…了。”醉酒青年迷迷糊糊的求饒著。
莫樊將手中的酒壺放了下來,轉身看向了紅裙女子。
啪啪,紅裙女子帶頭鼓起了掌,瞬間整個翠竹閣掌聲如汪洋一般久久不歇。
風月場所的女子也是人,也渴望著被人尊重,莫樊所做的一切無疑給了他們極大的好感。
莫樊沒有感同身受什麼,他隻是覺的青年太過於吵鬨而已。
良久掌聲停歇,紅裙女子重新打量著莫樊道:“若是公子不嫌棄,那麼就由小女子為公子演奏一曲吧!”
莫樊點了點頭,對他來說誰來都一樣,他隻是單純的想聽個曲放鬆一下。
“公子隨我來吧!”紅裙女子前麵帶路,莫樊後麵跟著。
場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莫樊身上,看樣子是想把莫樊給吃了。
“靠,早知道我也演這麼一場戲了。”
“誰說不是呢,沒想到倒是便宜了那個小子。”
騷客們發著牢騷,他們認為莫樊演戲才能抱得美人歸。
莫樊聽的一清二楚,“看來你是屬於大眾情人啊,這樣一來可傷透了那幫老爺的玻璃心啊!”莫樊調笑著。
幾經輾轉紅裙女子帶領莫樊來到一處雅間,布置的不奢華但是很溫馨。
“這是我的閨房。”紅裙女子朱唇輕啟。
莫樊皺了皺眉不解的看著紅裙女子,好端端的怎麼帶自己來一個女子的閨房中。
紅裙女子解開衣衫,莫樊慌忙轉身道:“姑娘這是何意。”
“難道公子不喜歡嗎?”紅裙女子聲音入骨。
莫樊轉過身來眼神清冷:“身體是你自己的,你怎麼作賤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喜不喜歡也與你無關。”
“公子若是喜歡,儘管將奴家拿去便是。”紅裙女子聲音如酥。
莫樊認真的看著紅裙女子道:“我不喜歡。”
說完莫樊轉身離開。
“有趣的小家夥,”紅裙女子整理好衣衫舔了舔嘴唇。
莫樊直接走出翠竹閣,暗罵晦氣,自己隻是單純的想聽個曲,怎麼變成自由交易了。
“怎麼這麼快,那小子這麼年輕,不應該啊。”
“年輕人透支的快,哪像你我老當益壯的。”
場中的人見莫樊這麼快的就走了出來,都認為莫樊不行。
如果莫樊聽到了,非得蹦起來大罵:“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男人最怕被人說不行,即使不行,也不能不行,這關乎男人的尊嚴。
街上多了許多的人,各個凶神惡煞的,莫樊作為三好青年自然躲避。
風家大廳,布置的極儘奢華,琉璃寶氣,襯托著風家的尊貴。
風家大廳主位上一中年男子眉頭緊皺,中年男子俊朗無比,隻不過此刻愁容滿麵。
主位之下,坐著五個人或老或少,各個閉目養神。
作為風家的家主現在的他壓力山大,五大家族一起向他風家施加壓力,即使惱怒但也隻能忍之。
“諸位你們所說的事情,我風家不可能答應。”風家家主風無間揉了揉眉頭道。
他們要的太多,如果給了風家會元氣大傷,最後被五大家族聯合吞並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