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樊彎下了腰,久久不起身,他打心底裡敬重這個老前輩。
莫樊直起身覺得腦袋晃晃悠悠的,直接栽到地上昏迷不醒。
沒了老族長村子裡仿佛失去了主心骨,刀疤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站到高處,高呼道:“老族長走了,我們要遵從老族長的意願至於族長的最新人選到時我們再共同商定,不管怎麼樣村子不能亂,人心不能散。”
所有人聽了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眾人把老族長抬走準備後事。
一女子走向莫樊將莫樊扶起,朝著僅剩不多的屋落走去,沒有人去打擾女子的救住因為這個事是族長臨死的最後一個命令,他們沒有理由不去聽。
黑夜緩緩降臨,村子裡充滿了一股蕭瑟的景象,每個人的臉上都掛滿了愁容。
莫樊清醒了過來,剛一起身痛的齜牙咧嘴,莫樊揮身被白布包裹住,莫樊環顧四周發現這明顯是一個女子的閨房,莫樊嗅了嗅被子上的聞到,一股女子的清香撲鼻而來。
女子進門正好看到這一幕暗罵,“莫樊這個登徒子。”
莫樊看到了來人神色有些尷尬,他剛才的行徑一定被對方給看到了,而且剛來時莫樊還戲弄對方。
“你醒了。”女子冷淡的看著莫樊。
莫樊尷尬的笑著,“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先前多有冒犯之處還望姑娘海涵。”
莫樊不說還罷,說完女子狠狠瞪了莫樊一眼,轉身出了屋不再搭理莫樊。
莫樊有些納悶自己沒有說錯什麼話啊,女人心海底針,摸不透,摸不透啊!莫樊感慨起來。
莫樊覺得有些疲乏躺在床上再次睡去,等莫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莫樊服下了幾枚療傷的丹藥,感覺到身體好了許多,開始修煉起來,絲絲靈氣在莫樊體內不斷壓縮轉化變成了暗黑色的靈元。
屋子外傳來吵鬨聲,莫樊起身查看,村子裡的人看到莫樊出來都帶著敵意的目光看向莫樊,他們的族長身死,莫樊還好好的活著。
幾個大漢抬著一個靈柩一路撒著黃紙,每家每戶上也都掛上了白布,每個人的頭頂更是帶著一個白帽子。
靈柩在路過莫樊的時候停了下來,莫樊認真的弓了幾個彎,大漢們冷哼一聲抬著靈柩繼續前行。
莫樊跟隨完老族長的告彆儀式,又待了幾天將傷療養好,莫樊的實力也隱約有了突破的跡象,生與死之間最能激發一個人的潛能。
村子裡沒有莫樊想象的混亂起來,老族長的離世雖然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可生活還是要繼續下去,刀疤男子眾望所歸當上了族長,在他的帶領下村子會迎來一番新的改變。
莫樊臨走時將身上大部分的丹藥靈器都送給了他們,在他們的一片感謝中莫樊再次踏上了征程。
在他們的指點下莫樊一路往東奔襲,莫樊累了坐在一顆大樹下休息,一想到自己那麼大方將東西送給他們,莫樊就一陣肉疼。
儲物戒中的東西少了一半不止,莫樊忽然有種富豪變成窮光蛋的感覺。
莫樊所在的區域草木旺盛,到處都是百年,千年的古樹,隻不過讓莫樊疑惑的是這裡莫樊並沒有發現什麼靈獸的存在。
天色尚早,莫樊決定繼續趕路,他也不知道旅途的終點在哪裡,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叢莫中漸漸起了霧,莫樊警戒起來,濃霧瞬間覆蓋整個山莫,能見度不足一米,莫樊靈識也探不進濃霧裡麵去,莫樊在裡麵如同瞎子一般亂轉。
濃霧與天地相連,一道道乳白色的氣流劃過,莫樊在裡麵也分不清東南西北,莫樊想起了前世所學的野外求生經驗,像這種時候就原地等待。
莫樊一屁股做在地上,從儲物戒中拿出來一隻不知什麼獸的肉井井有味的吃了起來,莫樊給隱武村送了那麼多的東西,他們也沒什麼好答謝的,紛紛回到家中把珍藏的肉與酒送給了莫樊,莫樊推辭不過隻好收了下來。
莫樊一口肉一口酒,快活無比,莫樊已經好久沒有如此痛快的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感了。
莫樊眼前規則的乳白氣流突然淩亂了起來,莫樊戒備了起來,斷刀也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乳白氣流中走出兩個人形,莫樊看的不真切,不過確定是人無疑。
兩個人形也發現了莫樊,一隻火球精準的打向莫樊,莫樊對著火球一劈,火球避開莫樊朝著兩端飛去,一擊不成,更多的火球朝著莫樊而來。
莫樊心中冷笑,一個巨大的骷髏在濃霧中顯形,白與黑涇渭分明。
莫樊張大嘴巴,骷髏也張大了嘴巴,暴炎,莫樊張口吐出漆黑色的火焰,火焰陰冷無比,與火球對立。
骷髏的暴炎範圍極大瞬間淹沒了成群的火球,朝著兩個人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