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煉金!
這柄長劍的劍身之上,似乎銘刻著某種神秘而特殊的規則,這些規則宛如蛛網般交織,形成了一幅詭異而令人心悸的圖案。它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威壓,仿佛能夠審判世間萬物,讓任何人都無法逃避其鋒芒。這把劍,就是“塑正之劍”的真容
然而,就在這如同達摩克利斯之劍一般高懸的審判之劍即將落下之際,典獄長原本緊繃的神情卻突然間變得輕鬆起來,他的眼神中甚至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那微微上揚的嘴角,仿佛在無聲地宣告“果然是假的。”
刹那間,一陣癲狂至極的笑聲響徹整個空間,震耳欲聾。與此同時,四周的景象也發生了驚人的變化。原本平靜的虛空突然泛起波瀾,無儘的血海如決堤之水般洶湧而出,瞬間淹沒了一切。這血海來得毫無征兆,仿佛是從另一個世界泄漏出來的,帶著無儘的血腥和殺意。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無數黑色的尖刺憑空冒出,如暴雨般密集地朝典獄長射去。這些尖刺鋒利無比,輕易地刺穿了他的身體,讓他遭受了萬箭穿心般的劇痛。然而,典獄長並沒有屈服於痛苦,他一邊發出淒厲的嘶吼,一邊艱難地拖著那被長矛洞穿的殘破身軀,揮舞起手中的鐮刀。
鐮刀在空中劃過,帶起一道絢麗而致命的光芒。那光芒之中,似乎凝聚著無數惡毒的詛咒,它們相互糾纏、扭曲,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憑借著這股力量,典獄長竟然奇跡般地斬斷了那必死的規則,打破了束縛他的枷鎖。
“我會讓你們知道欺騙我的代價是什麼。變成我的藏品,或者成為這陰影中的一員。”
隻見那鋒利無比的鐮刀,在斬斷那必死無疑的規則後,閃爍著冷冽寒光,被他牢牢緊握於手掌之間。他伸出舌尖,輕柔地舔舐著刀刃處那些由怨靈凝聚而成的猩紅血液,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殘忍笑意。
絕大部分四階強者內心深處皆隱藏著偏執,正是這份偏執,亦或是執著,支撐著他們持續超越自我,最終抵達這般超凡脫俗的境界。就在這時,典獄長身上的衣物已徹底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整個身體都被無儘的黑暗淹沒其中。然而,在這片漆黑如墨的世界裡,仿佛仍可隱隱約約看見他身著一襲冗長的大衣。倘若再定睛凝望片刻,那片黑暗就會如同旋渦一般,將人的靈魂無情吞噬。。
那把同樣鑲嵌著煉金符文和神秘魔法紋樣的鐮刀,被他隨意地懸掛在自己的身後,任由鋒利的刀刃切割著自己的肩膀,他卻渾然不覺。他的麵容既妖豔又張狂,一雙眼睛裡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那種邪惡而迷人的氣質,宛如夜空中最為耀眼的星辰,讓人清晰地意識到眼前這個妖異的男人極度危險,但卻仍然無法抵擋他散發出的獨特魅力,引得無數人如飛蛾撲火般趨近。
“塑正之劍,如果傳說中沒錯的話,那是尤裡卡王手中的利劍,傳說中,諾恩曾經用此劍立下誓言……”他一邊在那無儘的黑暗中艱難地前行,一邊喃喃自語道。那把鋒利的鐮刀無情地割裂著他的肌膚,但它卻如同有生命一般,在割穿他的血肉之後,又奇跡般地回到了他的身旁。
這個麵色蒼白如紙的男人孤獨地走著,每一步都顯得無比沉重。與此同時,他腳下的影子卻越來越長,逐漸扭曲成一個詭異的怪物模樣。那怪物在影子裡不停地掙紮、扭曲,仿佛隨時都會掙脫束縛,衝入現實世界,成為可怕的夢魘之物。
此刻,大騎士的腦海中不斷回蕩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聲波,讓他的心神不禁為之一顫。然而,這恐怖的夢魘之聲很快就被一陣清脆嘹亮的雄鷹鳴叫聲所壓製。
“原來如此,你根本不是萬軍之鋒,甚至連職業者都算不上……既然這樣,那就容易解決了。”鐮刀從一開始的拿在手中變成鐮刀中刀刃的部分被紮在了黑暗中。他的身影不斷閃爍,有時模糊,有時清晰。
如果麵前的這個典獄長麵對的真是一位萬軍之鋒他還真的需要猶豫一番,畢竟在殺氣這一方麵,哪怕是行刑之手所凝聚出來的磅礴沙溢也不一定乾得過那軍中殺氣。
“身為劍中之靈的你能不能感受到痛苦?”
從煉金學的角度來說,這個金發男人就是塑正之劍的活靈,雖說有著誓言之靈和規則之靈等等加持,但實際上仍舊是煉金規則之下的活靈。
隻要並非是這種靈體,而是活靈的話,行刑之手的能力便能夠發動。
而區分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麵前的這個金發男人究竟是因什麼而行事的?從之前的那些語氣和剛喚醒時的用來可以得知,它本身的性格實際上是偏向於慵懶的,但當大騎士說出了那些他早已被設定好的關鍵詞時,它就會表現出預設的反應。
這就是活靈的邏輯,規則之靈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來做事,而活靈不同,活靈有著自己的性格,可在麵對那些早已被設定好的東西時是無法反抗的。
剛才典獄長之所以那麼快就判斷出了麵前的並非是真正的尤裡卡,有兩個依據,其一就是他在說出了統一的字眼時,麵前的這個尤裡卡居然會有所猶豫。
其二就是他之前說過無數的關鍵詞,那些關鍵詞一看就是提前被設計好的,而那個把劍麵對這些關鍵詞做出了明顯的反應。
典獄長在這之前之所以沒有率先動手的原因就是他不確定麵前這人是否真的是有利卡其次,就是是不是神器一類的特殊造物。
如果是神器的話,前麵的這些有關於活靈的判斷完全無用,神器在某種意義上就可以算得上是一種職業者。
麵前的這把劍稱不上是神器,但同時是最為接近於神器的存在,那就是頂級的煉金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