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煉金!
“好好!”
酒保再次愣住了,不過僅僅隻是一瞬間而已,他便回過神來。隻見他迅速地接過壯漢遞來的錢,並將那枚金諾恩也換成了酒水。不僅如此,他還非常細心地將這些酒水裝在了方便攜帶的瓶子裡。
“謝了。”
看到酒保的舉動,那個壯漢似乎頗為滿意。他微微頷首後,抓起那些酒瓶,轉頭輕輕的壓低了自己的帽子,腳步踉蹌地走出了酒館,隻留下了滿地的狼藉。
“這人究竟是誰啊?”
其他的酒客們麵麵相覷,臉上都露出疑惑之色。眼前這個壯漢的模樣,實在不像是他們認知中的職業者,更不是他們曾經聽說過的任何人。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阿鼠應該是一名職業者吧?”
突然間,一道低沉而疑惑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這句話如同晨鐘暮鼓般,瞬間讓在場的每個人如夢初醒。是啊,儘管阿鼠僅僅是個低等職業者,但他畢竟是名副其實的職業者呀。
“可是,這家夥究竟是何方神聖呢?竟然僅憑一根手指就將阿鼠彈飛出去……”
“嘶……”
眾人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心中暗自思忖著。連阿鼠這樣的職業者都被一指頭擊飛,若是換成他們自己,恐怕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酒保望著滿地的狼藉,心中除了震驚之外,更多的是驚愕。在仔細回憶了一番後,他愈發感到不可思議,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清晰地記得那個壯碩男人的麵容。
他似乎隻能勉強記住幾個關鍵詞語飽經滄桑、與眾不同。然而,再深入一些的細節,他居然怎麼也想不起來了,仿佛從未見過這個人一般。這種感覺讓他心生恐懼,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刻意掩蓋著這個男人的真實身份。
作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深知像他這樣的小角色應該怎樣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因此,他急忙收斂心神,告誡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權當今夜隻是遇到了一個鬨事的家夥罷了。
與此同時,其他幾位酒客也紛紛將疑惑的目光投向這位酒保。酒保則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這才讓那幾個人放棄了追問。
離開酒館後,那個搖搖晃晃的壯漢扯了扯身上那件破舊卻價值不菲的大衣,仿佛仍未從醉酒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他步履蹣跚、跌跌撞撞地朝著馬廄走去。
這個馬廄不過是用破爛木頭搭建起來的圍欄而已,但好歹有個頂棚,還有一些專用於喂養馬匹的草料。壯漢費力地打開了馬廄的圍欄門,緊接著,一匹足有兩米多高的大馬便從圍欄裡狂奔而出。這匹大馬一邊奔跑,一邊發出淒涼的嘶鳴。然而,壯漢隻是隨手一拽,便牢牢地抓住了束縛馬匹的韁繩。
“嘿嘿,彆跑哇。”那隻馬匹的掙紮在他的手中顯得如此無力,周圍的地皮被掀起,揚起一片塵土飛揚。但那男人穩如泰山,似乎隻是在與它嬉戲玩耍,身體並未被那匹馬撼動分毫。
“跟了我這麼久,還耍起小性子來啦?”那男人放聲大笑,仿佛眼前的景象不過是自家寵物在撒嬌賣萌。然而,那匹馬的眼神卻充滿了無儘的怨恨,仿佛它本應翱翔於天際,成為天空的主宰,如今卻被困在這片土地上,淪為隻能奔跑的凡馬。
那壯漢渾然不覺,輕輕地拍了拍馬身,仿佛給予它一絲安慰。可就在這一刹那,馬感受到一股無法承受的巨大力量洶湧而至,哀鳴聲再次響徹雲霄。
這淒厲的哀鳴隻讓那壯漢撓了撓頭,隨後他對那馬說“好了好了,還要趕路不是?咱們得趕緊走了!”
然就在這時,他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雙原本黯淡無光的黃金色眼眸驟然變得明亮異常,猶如兩顆璀璨的星辰一般閃耀著光芒。而在他眼眸注視的方向,正是傑羅奧德拉所在之處。
他仿佛看到了那一扇通往地獄的門戶,那扇門散發著無儘的黑暗和恐怖氣息,仿佛是連接著兩個世界的通道。他對這扇門似乎有著一種特殊的熟悉感,仿佛曾經無數次麵對過它。隻是此刻,他的心中略微有些驚訝“惡魔門戶?不,這應該是地獄之門吧?”
他敏銳地察覺到了傑羅奧德拉身上所爆發出來的一切力量波動。儘管此時的他僅僅身處諾恩的邊境地區,與傑羅奧德拉相隔甚遠,但憑借著那雙神奇的眼眸,他依然能夠清晰地感知到所有的情況。
“究竟是誰打開了地獄之門?”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和好奇然而,他的臉上卻並未流露出絲毫的憂慮神色。眾所周知,“地獄之門”這個詞彙本身便蘊含著無與倫比的威懾力,因為一旦將其開啟,必定會有惡魔大公級彆的惡魔洶湧而出。這些惡魔具備著驚天動地的力量,輕而易舉就能摧毀一個國家,它們的等階更是高達恐怖的五階!如此強大的存在,哪怕是放眼神奇瑰麗的整片大陸,也絕對稱得上是鳳毛麟角、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嘖,看樣子接下來可有的忙活咯。”
他輕輕拍了拍那匹馬,但那匹馬仍然表現出抗拒的姿態,這讓他感到頗為無奈。緊接著,他對著那匹馬說道“這次說不定真能碰上個五階的家夥呢。早點趕過去吧,如果局勢允許的話,到時候就讓你上陣殺敵。”
聽聞此言,那匹馬的雙眼頓時閃過一絲亮光,它似乎變得興奮起來,躍躍欲試,完全沒有因為惡魔的威名而心生恐懼。仿佛在它眼中,惡魔這類玩意兒根本不值一提,毫無可怕之處。
“這才對嘛。”
他點了點頭,一人一馬似乎都沒有階五階放在眼裡,隨後這匹馬就像是同意了一樣,自己的身體開始不斷的放大,最終變成了幾米高的巨馬,那壯漢哈哈大笑,輕輕一跳就翻上了那馬的背部,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