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江雪晨一家聚餐,餐桌多了一個獨臂老人,但是一家人都沒有在意。
江雪晨喜歡交朋友,嶽父把打來的一斤酒跟大家滿上。
忽然嶽父皺著眉頭說道“這禾綠酒也太坑了吧,一提酒正常能倒酒八小杯,可是他家的酒卻隻能倒六杯半。”
江雪晨心想,這酒確實缺斤短兩的離譜。
如果說禾綠是那種超級名品,也能理解。
畢竟好酒掛杯,打一提酒,全都掛在酒提上情有可原。
可是江雪晨端起酒杯,晃動了一下,這酒一點掛杯的跡象都沒有。
江雪晨心想,怪不得後世禾綠這酒廠給倒閉了呢,就這缺斤短兩的搞法,它不死,對不起酒友。
江雪晨笑著說道。
“嶽父,你不會是自己在路上偷喝了兩口吧?”
嶽父義正言辭的說道“怎麼可能,我這一輩兢兢業業,怎麼能乾這種事情,我確定就是禾綠酒家給的酒少。”
江雪晨忙岔開話題,聊起了其他。
原本江雪晨是不想租借十字路口的店麵,跟禾綠酒家打擂台的,可是禾綠搞這麼惡心的事情,江雪晨非得在禾綠對麵乾他一炮。
吃過晚飯,江雪晨打算去拜訪一下大雜院的街道辦主任。
青山嘬死的樣子,實在惡心到了他。
他的房子被青山夫妻霸占,自然是要找街道領導解決。
況且這個主任,現在跟江雪晨關係不錯。
當初如果不是江雪晨簽署諒解書,這個主任已經住進看守所了。
江雪晨穿過小巷,小巷的路口站著一個小娃娃,小娃娃的手裡麵拿著一個炮仗。
就在這時候,江雪晨看到街道辦的主任在向這邊趕來。
小娃娃看到街道主任以後,吹了吹火折子,點燃了炮仗,炮仗爆炸,然後小娃娃也像風一樣逃走了。
主任走過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憤怒。
江雪晨對主任問道“主任,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怒氣衝衝的啊?”
主任愣了一下說道。
“雪晨,你又來燕京省親了?
唉,我生氣是有原因的,最近一直有人舉報,這個胡同裡麵有人耍錢。
可是這幫人雞賊的狠,在胡同門口找了一個小娃娃放哨,看到我們過來就點炮仗,裡麵的人就收拾牌局。
抓賊抓臟,沒有抓到賭博現場,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這娃娃也才幾歲的年紀,我們也不能拿這娃娃怎麼樣,唉,難辦呀~!”
聽著主任的唉聲歎氣,江雪晨也沒什麼其他辦法,隻能轉移話題,對主任問道。
“主任,我們街道大雜院李剛家的房子是被我買了,可是現在這房屋,卻被青山一家夫妻霸占了,並沒有獲得我的同意,我想請你秉公辦理,該如何處置?”
主任想了一會勸說道。
“秉公處理,我們會把青山一家趕出房屋,讓他們賠償租金,如果不賠償的話,就按照霸占房屋的罪名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