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議論的時候,一輛吉普車停在了江雪晨的酒鋪麵前。
從車上下來一個老人,這個老人正是江雪晨的領導。
領導今天穿的是便裝,可是人的名,樹的影。
大家都看過電視報紙,又有誰不認識老領導呢?
老領導對著出神的江雪晨喊道。
“好小子,店鋪開業,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告訴我,是怕我喝了你的酒?我一個窮老頭子,也沒什麼好送的,就送你一幅字吧。”
“你可是日理萬機的大忙人,今天你百忙之中來到這裡,我這裡蓬蓽生輝啊。”
江雪晨急忙接過老人手中的字跡,這是老人親自寫的。
字跡也許不算多漂亮,卻也還算工整。
後世很多的酒店裡麵的牆上,都喜歡掛大人物的合影和留下來的墨寶。
江雪晨自然也要把老領導的字掛起來,字跡掛在店裡的正中央。
隻見上麵寫著“巍巍太行,源遠流長。”
江雪晨對領導說道“領導,外麵吵鬨,還是裡麵坐坐吧,大家喝茶,邊喝邊聊。”
剛才領導的到來,店裡麵的人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很多。
此時他們才知道,這個小老板的背景有多硬了。
他們也佩服這個小老板的忍耐,一般要是有這關係,早吹的滿世界都知道了。
隻有江雪晨這樣的人,才會低調內斂。
因為江雪晨知道,張揚的人,最終都不會有好下場。
隔壁禾綠酒家的老板,趙媛的臉都有些綠。
她做夢都想不到,江雪晨竟然有這樣的後台,她在心裡琢磨,要不要跟江雪晨認個錯,大家和好算了。
可是她隨後又想到,既然都撕破臉了,現在認錯也沒用,隻能一條路走到黑,把太行酒家給乾死。
剛剛拉著糞車的黑三還沒有走多遠,遠遠的也看到了大領導影子。
他原本是這條街上的糞頭,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可是看到吉普車上下來的人以後,他感覺自己有些腎虛。
走路的時候腿都有些發飄。
他的懷裡還拿著五塊錢,他還想讓江雪晨每個月去給他交保護費。
他對青山問道“青山,剛才走的時候,你妹夫說啥?”
“江雪晨那個不知好歹的東西,他好像說讓你走著瞧,要加倍奉還。”
黑三一腳踹在青山的屁股上,黑三說道“我看不知好歹的是你,你妹夫認識那麼厲害的大人物,你竟然不告訴我,你是想害死我嗎?”
王雪忽然說道“黑三哥,我看根本就不用擔心,大人物頂多是過來買酒的,他要是真的跟大人物關係很鐵,能被對麵的禾綠假酒擠兌嗎,我們就要辦他。哪怕他認識大人物,我也隻是拉糞的,能拿我們怎麼樣?”
聽著王雪的話,黑三覺得有道理。
此時的江雪晨和領導坐在後廳內,桌子上擺了一壺特等的龍井。
領導問道“我說不讓你小子搞酒企,你小子非要搞。今天開業,有沒有被燕京這些人嚇到。
我聽說禾綠降價銷售了。
禾綠他們經營了一段時間,兜裡有積蓄,你還能扛得住嗎?
不過老頭子我說的也是廢話,我也不能出手幫你,這畢竟是你們這些後輩之爭,商業之爭,我沒有權利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