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宏紡織廠的廠長,擔憂的看著他們的老板。
廠長說道“這不能怪我,我們廠裡麵的紡織機器太老舊了,跟江雪晨的紡織機比起來,就是漢陽造和三八大蓋的差距,跟本打不過。”
顯然誌宏廠長,給自己找了一個相當不錯的理由。
但是這個老板,卻不是容易糊弄的人。
他瞪著他,冷冷的說道“你不要把我當白癡,這個工廠裡麵,有的是我的人。我已經聽說了,是因為你的小舅子,想要xx江雪晨的妹妹。
本來人家的妹妹隻是來體驗生活的,最後人家一生氣,才建造了一個紡織廠。
你知道這種情況在我們港島有什麼說法嗎,這樣的企業,隻能活一個,必須乾倒閉一個。
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去把你的小舅子給我叫過來。”
誌宏老板說完話,廠長的小舅子,有些擔憂的走了進來。
因為他的色心,現在搞得工廠相當的被動,恐怕把他開除都是小事。
他在保衛科當副科長的時候,仗著姐夫的威勢,可沒有乾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如果這些事情被查出來,恐怕鐵籬笆,才是他的家。
廠長小舅子,低調的說道“老板,你,你叫我?”
誌宏老板盯著他,死死的盯著他。
他的心裡麵一開始想的是,自己的女兒,險些被這個人調戲了,這種憤怒,是他這麼些年,從來沒有過的。
他在港島打拚,靠著富婆上位,中間用過無數的不光彩的手段。
他拎起煙灰缸,一煙灰缸,砸在了他的臉上。
廠長的小舅子,瞬間趴在了地上,捂著腦袋抽搐起來。
“老板……”
廠長剛想說話,老板卻怒目瞪著他說道“我說過,這是我的工廠,你跟你小舅子,乾了多少齷齪的事情,不用我說了吧?”
老板抽了一口煙,手裡麵的煙頭,按在了他小舅子的手上。
老板對他說道“真是不知道,你這種廢物,憑什麼在我的工廠裡麵,搞風搞雨。看在你姐夫這麼多年,替我儘心儘力的份上,我就不報警抓你了。
現在你爬起來,收拾你的東西,滾出去我的工廠!”
“老板,我,我,我這就滾,這就滾。”他爬起來,艱難的跑出了辦公室。
看著這個家夥狼狽的模樣,老板的心情好了不少。
相比於自己的兒女的貞潔什麼的,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錢,是自己的工廠。
否則當年他也不會拋棄妻子了。
他對著廠長說道“以後你給我好好經營紡織廠,如果再出現什麼岔子,我弄死你。”
他說完以後,離開了辦公室。
他去了老雞店,因為這個店裡麵,今天來了很多的港商。
都是在廣州這邊開設紡織廠和染廠的港商。
他們聚集在一起,開始吃燒鵝聊天。
其中一個人,說道“這一次我們的紡織廠,可謂是被人放了血,這個江雪晨的紡織廠,竟然售賣那麼便宜的布,想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