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晨,你不要得意,你遲早要遭報應的。”
他憤怒的咆哮著。
江雪晨卻晃悠悠的向著自己的工廠內走去,同時嘴裡麵說道“人生得意須儘歡,你這種喪家之犬段位太低了,懶得跟你計較。
把他扔出工業區吧,哈哈。”
江雪晨的保安,把這小子架著走了。
當然這些保安,一邊抬人一邊使用小動作打人,江雪晨隻能暗中點讚了。
就在這時候,身後有人呼喊他。
江雪晨回頭,發現是誌宏廠長。
江雪晨問道“誌宏廠長,你叫我有什麼事情嗎?”
“江老板,冤家宜解不宜結,現在你已經占據了紡織業的上風,我為之前的事情,向你道歉。我想今天晚上,請你喝酒如何?”
江雪晨指了指自己頭頂的染廠招牌,又指了指對麵染廠的招牌,嘴裡麵說道。
“我也想,化解矛盾。但是這門對門,臉撞臉,怎麼可能化解得了矛盾。”
江雪晨隨後對他說道“如果想要化解矛盾,隻能剩下一個紡織廠才行,要麼就你把我的太行紡織廠乾趴下,你收購了我的太行紡織廠,兩家並一家,如何?”
聽著江雪晨的陰陽怪氣,誌宏廠長,怎麼會不知道,這是江雪晨在嘲諷他。
江雪晨這話裡麵的意思,就是江雪晨要跟他們廠鬥爭到底,要把他們的誌宏染廠給收購了。
誌宏廠長,冷冷的說道。
“江老板,你這也太絕了,你難道不知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們誌宏紡織廠,也不是沒有翻身的能力。”
江雪晨打了一個酒嗝,嘴裡麵大笑,說道“鹹魚翻身,不也是鹹魚,不管你們說什麼,我的紡織廠,都是要發展的,在時代的洪流下,你們能堅持多久呢?”
江雪晨說完,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麵。
就在這時候,趙媛走了進來。
趙媛對江雪晨說道“我的張大老板,你還以為你被綁在紡織廠了呢,我們的化妝品廠,你難道就不關心一下嗎?
紡織行業裡麵,油水太少了。搞了這麼久,賺不了多少錢,遠遠沒有我們的美妝品賺得多。”
江雪晨問道“我們的化妝品,走我嶽母的渠道,不是已經暢銷日本了嗎,賺得盆滿缽滿,你還想怎麼辦,難不成踢了我嶽母,我們雙飛?”
聽著江雪的怪話,她對江雪晨說道“狗嘴裡麵吐不出來象牙,我的意思是,我的江大老板可是個神人。我可是聽說了,港島那邊,對於化妝品需求很大,我們的品牌,是不是可以去港島那邊銷售。”
江雪晨反問道“現在那邊的人,自認為是天頂星人,高我們一等,我們的化妝呢,恐怕在港島,不太好售賣啊!”
“你可是江雪晨,江大老板啊,難道還有什麼事情,能夠難住你嗎?”
江雪晨琢磨了一會,然後說道“你的提議不錯,等過一段時間,我把紡織廠的事情,徹底搞好以後,我就去港島。”
趙媛顯然是有些惱怒的,在趙媛的心裡麵,賺錢就要抓住時機。
現在化妝品遠遠比紡織賺錢,就應該努力在化妝品行業,全力的掘金。
江雪晨看著氣鼓鼓的趙媛,笑著說道“好了,為了不讓你白跑一趟,我請你吃飯如何?”
趙媛對江雪晨說道“你這醉醺醺的,一看就是吃過飯了,你還吃得下?”
“吃的全是酒,好漢隻需兩泡尿,就能排儘體內的酒水,走,我帶你去吃大餐。”
兩人就這樣,來到一個餐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