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輛吉普車,快速的衝向了開發區。
江雪晨坐在保安的小亭子裡麵,開心的看著這些吉普車衝入誌宏紡織廠。
江雪晨嘴上樂嗬嗬的說道“好,好,好,等了一晚上,終於等來了這場好戲。”
汪誌宏這幾日靠著走私,賺了很多的錢。
此時的他,正在辦公室裡麵,開心的唱歌。
就在他誌得意滿,以為找到了發財大路的時候。
辦公室的門被一腳踹開,穿著綠色中山裝的同誌,冷冷的說道。
“汪誌宏,你案發了,你們的誌宏染廠涉嫌走私,且數額巨大。”
汪誌宏身上的酒勁瞬間醒了,背後的冷汗打濕了背心。
他知道在華夏走私是怎麼的罪名,這樣的罪名一旦被坐實了,他就會有著洗不掉的牢獄之災。
汪誌宏強裝鎮定,他說道“你們這是造謠,是迫害,我們工廠一直以來都是遵紀守法的,我們就連稅都沒有漏過,怎麼可能走私呢?”
緝私局的同誌,可管不了那麼多,衝過去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汪誌宏按在了地上。
他們的嘴裡麵字正腔圓的說道“我們現在是在緝捕你,不是在跟你商量,如果你有什麼話,就去跟法官說吧。”
“有,有壞人,一定是有壞人陷害我,我是清白的,我真的是清白!”汪誌宏還在咆哮著。
他被押送出門的時候,發現廠子的門口,有人在看他。
他看到了江雪晨,正在笑盈盈的盯著他。
汪誌宏憤怒的咆哮道“是你,一定是你這個禽獸,陷害我們的紡織廠,江雪晨,你不得好死。”
汪誌宏說話的時候,眼睛裡麵,閃過的是無與倫比的仇恨。
他的嘴更是不受控製的說道“孽子,孽子啊,你不得好死。”
江雪晨直接對著他就一口痰說道“你t的占誰便宜呢,你們的工廠,走私布匹,自己把自己嘬死了,這也能怪我嗎?
下一次再讓我聽到你占我便宜,我直接一巴掌抽爛你的腦殼子。”
汪誌宏惡狠狠的瞪著江雪晨,他被同誌們押送到了車上。
過了沒有一會,誌宏紡織廠的廠長,也被人押送了出來。
兩人四目相對,仿佛一切恍如昨日,當初這個廠長對江雪晨頤指氣使。
他看不起江雪晨跟他的妹妹。
這才讓江雪晨直接拿錢買下來了倒閉的紡織廠,並且麵對麵的開業,跟他們的紡織廠來了一場硬碰硬的較量。
在這場商業戰爭中,顯然是江雪晨贏了!
這個廠長對江雪晨說道“江老板,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江雪晨冷冷的說道“這一切,都是你嘬的,人在做,天在看,壞事做儘,報應也就來了。”
“彆扯那些沒用的東西,江老板,這一次的交鋒,算你贏了……但是我們誌宏紡織廠,還沒有輸,還沒有輸。”
江雪晨則是不屑一顧的說道“死鴨子嘴硬,你已經涉及走私了,我希望你能找個律師谘詢一下自己的罪名,再發言的好。”
廠長也知道自己犯錯了,他忽然覺得,這一切似乎都有一股玄學的力量在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