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誌宏氣的攥著拳頭。
可是看到江雪晨身後的四個保安。
他隻能壓住內心的怒火。
他對江雪晨說道“江老板,逞口舌之快,真的有意思嗎?”
“誒,嘴上占便宜,是我優良的品德。我不僅喜歡嘴上占便宜,就連商場上,我也喜歡占便宜,你說是嗎?”
汪誌宏一時語塞,畢竟現在紡織行業裡麵,三角洲這裡的市場還真是江雪晨說了算。
其他港商生產的布匹,全都銷售到了歐洲和印度。
隻有他,在這滾滾商場上略顯單薄。
他對江雪晨說道“江老板,我的工廠就算是倒閉了,我也不會售賣給你的。”
看著氣急敗壞離開的汪誌宏,江雪晨身後的保安,哈哈大笑著。
江雪晨心想,這紡織廠,遲早是自己的。
趙媛這時候拎著幾瓶白酒,走過來說道。
“老板,三角洲地區的白酒市場,又出現了全新的變化。市麵上忽然湧現出來了一款叫做子禾的白酒,價格竟然跟白王米酒的一樣低,隻是生產這款酒的酒廠,我都沒有聽說過?”
江雪晨心裡閃過很多想法,好家夥,白酒市場這是風雲變化啊。
他心想,這是一個全新的酒廠,殺入到了戰局?
還是其他酒廠扶植起來的傀儡,用了一個全新的品牌,來跟白王米酒競爭呢?
江雪晨和趙媛回到辦公室裡麵。
他倒出來白酒,仔細的品嘗了起來。
這酒水雖然便宜,但是江雪晨卻從裡麵品嘗到了大醬香的口感。
顯然酒水的原始製造工藝並不簡單。
隻不過為了控製成本,調和了小酒廠的白酒。
顯然這一款名為子禾的酒水,絕對是一個醬香大廠的手筆。
江雪晨對趙媛說道。
“這應該是醬香大廠對白王米酒的反擊……他們的市場被白王集團啃了一口,他們肯定不喜歡的。
但是他們又不想用自己的酒廠,生產廉價的白酒跟白王競爭。
他們害怕損害自己的品牌。
他們估計是收購了小酒廠,調和出了這款子禾白酒。”
趙媛聽完以後,點頭說道“恐怕這樣的價格,也隻有那幾個超級大廠,敢這麼玩了。可是這子禾的品質,足足高了白王一頭,白王集團要頭痛了。”
“過癮啊,這白酒市場,大家本來都在暗中競爭。白王集團如此攻城略地,肯定被人討厭。不過這也代表著,我們也有機會渾水摸魚。
我可是也入股了兩個酒廠,雖然現在全新的窖泥還沒有研究出來。
但是我們可以用太行酒當做底酒,跟他們的酒水調和,學習一下子禾的方法,給這混亂的市場,再加入一點混亂。”
聽著江雪晨的話,趙媛則是說道。
“我的江大老板,你這可不是渾水摸魚,你這像是把攪屎棍扔到了糞坑裡麵……理性的說,我是不讚成這樣做的,畢竟收益太低。
但是感性的說,我也想看這混亂的市場,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