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晨從惠子的口中,聽說過她的家庭。
典型的中產精英家庭。
隻是她原本精致母親,如今卻在眼角掛上了魚尾紋。
江雪晨則是對伯母問道“伯母,這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啊?”
伯母臉上的笑容停滯,這短暫的喜悅被心事所衝淡。
她苦笑著說道“我們公司的資金流出現了問題,我下崗了……我老公的工資也降低了,生活質量下降,才讓我們想來看看自己女兒,害怕她過不下去。”
江雪晨則是冒昧的問了一下“請問,你們是什麼公司?”
“白王集團,以前也是數一數二的大企業。但是自從被你們太行集團把清酒業務奪走以後,就一直在走下坡路。
前段時間也隻能靠著冰淩重工的融資苟延殘喘。
最近這一段時間的股市風波動蕩,我們公司的老板也跟著冰淩重工,也把錢扔到了股市裡麵。
現在全打了水漂,冰淩重工業停止了給我們公司注資,我們公司裡麵大部分員工,全都要下崗了。”
聽著他們的話,江雪晨隻覺得好笑。
這個白王集團當初可是日本第一的清酒企業,近乎於壟斷著日本的市場。
隻不過現在這個市場屬於了他江雪晨。
他們隻能靠著向一些鄉下賣酒,售賣魚丸,勉強支撐。
沒想到他們葷招頻出,竟然拿錢去炒股。
現在竟然要把公司給搞倒閉了。
江雪晨這則是聳肩膀說道“白王集團,這全都是自己嘬的啊。”
惠子聽了兩人的談話,也知道父母的苦心,她對伯母說道“媽,我現在已經長大了,可以照顧自己了。”
伯母則是說道“這就好,這就好。”
江雪晨知道,這對母子要說悄悄話了,他起身告辭。
兩人把江雪晨送到了樓下,江雪晨在街上等了半天,都沒有出租車。
江雪晨搖了搖頭,隻能苦笑著說道“難不成,真的讓自己走回去嗎?”
又等了一會,江雪晨隻能認命,徒步回家。
穿越商業街的時候,已至深夜,路邊的店鋪多數都已經關門了。
隻剩下那些紅燈酒綠的地方,還在營業。
江雪晨走了沒有幾步,忽然發現路邊竟然站著一個少女,少女穿著可愛,有點spy的意思。
看到江雪晨走過來,少女急忙跑到江雪晨的身邊,拿出一張紙,塞到了江雪晨的懷裡麵。
江雪晨看了一眼少女,想到了當初遇到小櫻的景象。
江雪晨搖了搖頭說道“姑娘,你就不要在我們身邊白費時間了,我不需要地下偶像的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