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的疼痛讓他齜牙咧嘴,男人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盯著黃毛。
黃毛則是想到了什麼,然後冷漠的說道:“乾什麼呢,在彆人家門口,溫柔一點。”
黃毛的小弟這時候則是摸著後腦勺,頗為無辜的說道。
“大哥,我這已經是最溫柔的狀態了,放在以前,我早一腳把他踢到後備箱裡麵了。”
黃毛白了他一眼,大老板還在這呢,說這些血腥的事情,萬一讓大老板害怕了怎麼辦。
江雪晨則是坐在車內,這冰天雪地的,他搓了搓手,搖開窗戶,看了一眼這個跪在地上的男人。
這個男人的目光看到江雪晨的臉的時候,明顯躲閃起了自己的目光。
江雪晨基本已經確定了,剛才想要接走自己的出租車,就是這兄弟開的。
江雪晨對黃毛點了點頭。
黃毛明了,拍了拍他的後腦勺,然後對他說道。
“兄弟,你在我們出租車公司裡麵,不算是核心成員。你是怎麼知道大老板是江雪晨的,又是如何知道要去酒吧那裡接江雪晨呢?”
這些開出租車的,隻有前兩日晚上拉著江雪晨的司機知道江雪晨的身份。
顯然這個兄弟,從叫出江雪晨大老板身份的時候,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這人搖晃著腦袋,張開嘴巴,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黃毛的小弟,在一旁抽著煙,淡淡的說道。
“娘希匹的,啞巴了,還是嘴裡麵塞了驢毛了。大哥,看來我們最近很少送人去東京大橋下麵遊泳,這些人把我們當良民了。”
黃毛小弟說話的時候,似乎手沒有拿穩煙頭,火紅的煙頭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男人疼的哆嗦了一下。
“誒呀,對不起,不小心燙到你了,我這就給你滅火。”
黃毛的小弟,說話的時候踩在了男人的手上,用力碾了幾下。
男人痛苦的想要呻吟,卻被黃毛的小弟,按在了雪裡麵,在他的嘴巴裡麵,塞了一大口的雪。
隻不過這雪是最底層的雪,混雜著泥土,格外的醃臢。
黃毛則是長出了一口氣,對著自己的小弟說道:“我都說了讓你溫柔點,你耳朵裡麵也塞了驢毛嗎,聽不清楚?”
黃毛急忙走過去,把這個男人從地上攙扶起來。
男人惡心的哇哇的吐了起來,黃毛拍打著他的後背,對他說道。
“兄弟,這是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想想你的家人,你可愛的孩子,如果你說出來真相的話,或許還能有一個未來。
否則的話,每年數千個失蹤人口裡麵,就有你一個。”
黃毛說的很現實,也很骨感。
男人的目光開始迷離,想到了自己的老婆,想到了自己的孩子。
他哆哆嗦嗦的說道。
“黃毛哥,我,我……”
他想要開口,可是又結巴了,黃毛的小弟,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