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人對話,律師已經低下了頭。
黃毛的小弟對黃毛詢問道:“大哥,這個家夥已經招了,要不要把他扔到海裡麵遊泳啊。”
黃毛的目光則是看向了江雪晨。
江雪晨則是帶著陰冷的笑容說道。
“我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怎麼能做小混混做的事情呢。把他送到派出所吧,給這個家夥定個綁架勒索罪,讓他去監獄裡麵,對著胖子表忠心吧。”
江雪晨還是做不到讓自己的手沾染血色的羈絆。
這時候的律師,已經像是認命一樣,被黃毛塞到了出租車裡麵。
現在整個郊區裡麵,最尷尬的隻有那個出租車司機了。
他看著眼前這些凶神惡煞的人,心想自己知道了彆人這麼多的秘密,會被乾掉吧?
黃毛也看到了他,嘴裡麵喃喃自語道:“將他一並送到派出所吧。”
黃毛宣判了他的結局。
黃毛的小弟開車拉著他們走了。
這裡隻剩下了江雪晨跟黃毛兩個人。
黃毛掐滅了手中的煙頭,看著森林裡麵的布娃娃,嘴裡麵有些關心的說道。
“老板,現在世道不太平,要不我找兩兄弟保護你吧。”
江雪晨卻搖頭說道:“算了,以後我會自己開車的。這一次是胖子的報複,屬於意外。”
黃毛送江雪晨回家。
此時的天色,已經有些伸手不見五指了。
江雪晨回到家裡麵的時候,奈奈子等了他很久,然後小聲的說道。
“你終於回來了,看不到你,心裡麵一直有一些心慌,也不知道為什麼。”
江雪晨則是摸了摸她的胸口,又用力按了按。
奈奈子問道:“你摸出來原因沒有?”
“奶水很足,我兒子很幸福。我感覺你真的該出去走走了,有些杞人憂天了。”
江雪晨和奈奈子聊了一會,雙雙睡去。
隻是江雪晨並不知道,奈奈子剛才已經看到了他鞋子上的泥土。
東京這種的大都市,怎麼會有泥土?
隻有去郊區才能沾染上這樣濃厚的泥土。
奈奈子知道江雪晨的身上有故事,但是男人不想說的事情,她也不會問。
因為這是夫妻的相處之道。
江雪晨起床吃早餐,嶽母正在等他。
似乎跟嶽母在早餐的時候一起聊天,變成了兩人默契。
這一次江雪晨率先問道:“不是說要開啟核動力印鈔機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看到新聞?”
嶽母冷靜的分析說道:“還能因為啥,因為有幾個議員不同意……拖了一些時間,不過他們的反對意見,不過是螳臂當車罷了。
真正到了決定國家大勢的時候,任何不同的聲音,都會被湮滅。”
聽了嶽母的話,江雪晨繼續問道。
“話說,你們禦守集團要投資房地產,是新注冊一個子公司,還是與其他建築公司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