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之上,儘是些社會名流。
隻不過江雪床對於這些名流認識的人並不多。
畢竟那些音樂家,藝術家什麼的,江雪晨一個都不了解。
唯一了解的,恐怕也隻有搞床上藝術的老藝術家。
麵對這些名流,江雪晨隻是象征性的點點頭。
奈奈子則是跟江雪晨不同,奈奈子似乎認識不少人,跟不少人名流打招呼。
隻不過在這些名流的眼裡麵,似乎並不太想理會江雪晨。
在他們的眼裡麵,江雪晨不過是一個暴發戶,隻有奈奈子這樣的數代經商積累出來的貴族,才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一個彈鋼琴的西裝革履的男人,小聲的嘀咕道:“這男人是誰,剛才發布會的時候,一直在我身後交頭竊耳,好生的沒有禮貌?”
他的同行,在鋼琴家的耳邊,小聲的嘀咕道。
“你不知道他是誰嗎,他可是現在商界的炸子雞,最年輕的富豪,據說手裡麵的錢,已經超越了老一輩的企業家。”
音樂家抽了一下嘴角,小聲的嘀咕道:“不過是個暴發戶罷了,曆史充分的證明,這些暴發戶會像流星一樣崛起,又像流星一樣隕落。
隻有我們我們這些搞藝術的,我們的作品,才能在歲月的長河裡麵成為古董,萬古不朽。”
音樂家吹牛逼的話,鑽到了江雪晨的耳朵裡麵。
或許是這個音樂家故意把悄悄話說出來,有意讓江雪晨聽到的。
江雪晨皺了皺眉,對奈奈子問道:“奈奈子,這人是誰啊?”
奈奈子小聲的低聲道:“東京的一個鋼琴家,在東京享有盛名,我們家的家宴上,也請他彈奏過音樂。”
聽著奈奈子的介紹,江雪晨也假裝說起了悄悄話道。
“搞了半天,就是一個爛彈鋼琴的。在暴發戶家,拾人牙慧的可憐蟲罷了。”
江雪晨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大,也是故意讓這個音樂家給聽到的。
周圍的商人,聽了江雪晨的話,全都在哈哈大笑。
鋼琴家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惱怒的瞪著江雪晨,咬牙說道。
“禦守一族,可不是暴發戶,他們是流傳下來的貴族,你這種暴發戶是不懂得底蘊這個詞彙的。”
“抱歉,鄙人不才,現在正是禦守一族的女婿。而且我的錢,如今也跟禦守一族差不多。如果我想的話,我能請你這種水平的鋼琴家。
在我們家的院子裡麵,彈一宿的胭脂曲。”
江雪晨的話,說的這個鋼琴家臉色發白。
胭脂曲,是日本歌妓町裡麵使用的曲目。
那種地方是商人的最愛,藝術家最討厭的地方。
江雪晨有些懶得理會這個鋼琴家,無聊的說道。
“你們現在所有擁有的地位,都是我們這些臭商人用錢把你們抬上來的,我們今天可以捧你,明天就可以抬彆人。
收起你臉上的高傲吧,藝術不能當飯吃。
你吃飯的手段,不過是商人眼裡的一種小把戲罷了,跟春戲和小醜劇沒什麼區彆。
也許我江雪晨說一句話,東京的商人,就不會有人邀請你了。”
江雪晨的話,似乎得到了這些商人的認可。
眾人瘋狂的鼓掌。
大家都是商人,都知道這些藝術家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