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對於雙方合資的事情,還是相當上心的。
在江雪晨做出讓步以後,嶽母看江雪晨的眼神,更加的慈善了。
隻是這慈善的眼神,看的江雪晨渾身發毛。
暗道這不會是想要得寸進尺,想要繼續從自己的太行集團身上牟利吧。
江雪晨暗道女人果真是世界上最難纏的動物,他決定不再跟嶽母聊天了。
江雪晨說了一句:“天不早了,我得趕去公司了,不然遲到了。”
江雪晨急忙離家,怕在家裡多待一會,就要多簽署幾個不平等的條約。
隻不過剛走出家門,江雪晨就回過味來了。
剛才怎麼就被嶽母擺了一道,還好這一次的談判是自己的商務部去的,並不是自己。
江雪晨長出了一口氣。
開車在商業街上行走,東京作為日本的首都。
此時已經恢複了人氣。
不少人在街上穿行,經濟複蘇的信號,相當的明顯。
江雪晨路過自家太行清酒總店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人在排隊買酒了。
以前江雪晨總喜來這個總店,因為那時候趙媛在這裡,兩人經常聊天鬥嘴。
現在趙媛成為了化妝品的負責人,這清酒的總店也是人去樓空,江雪晨也就不喜歡來了。
門口的經理,當初是跟著趙媛工作的,對於江雪晨的車十分的熟悉。
看到江雪晨的車以後,她急忙走過來問道:“江老板,今天來視察我們的酒館嗎,你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
被人這麼一說,江雪晨也不好意思不進去了。
酒館裡麵的格局,跟趙媛在的時候大同小異。
“老板,您經常躺著的太師椅還給你留著呢。”
江雪晨坐在太師椅上,經理給江雪晨沏了一壺清茶,一如過往,一如往昔。
江雪晨搖晃著椅子,聽著經理彙報銷售情況和利潤。
隻不過這些話,江雪晨都沒有聽到心裡麵。如今的太行集團,如日中天,這樣的小利,引起不了江雪晨的重視。
他隻是站起來,說了一句:“一切如舊,好好經營。”
一切如舊,卻又一切都不同於過往。
這酒館的生意,江雪晨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來到公司裡麵,秘書在公司的門口等他。
她焦急的張望,看到江雪晨以後,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對江雪晨說道。
“老板,你怎麼才來啊,東京知事大人已經在樓上等你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招待了。”
江雪晨心裡麵如同明鏡一樣,能讓東京市知事大人專程跑過來的事情,恐怕隻有他們太行集團要跟禦守集團合夥建廠的事情了。
畢竟兩家巨頭合資建廠,這個汽車製造廠不論落在什麼地方,對於當地的官員來說,都是一筆可觀的政績。
有的人愛財,比如江雪晨。
有的人愛名,比如市知事。
市知事有了名以後,就能向著政壇更高的位置發起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