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江老板這種大商人,我早就把你的形象記在心裡麵了,可不敢怠慢了江老板一步。”
老鴇子可是個八麵玲瓏的人。
她的消息,遠比一些商人還要靈通。
她可是聽說了,這個江老板現在跟市知事的關係相當不錯。
現在的東京市知事,可是最有可能成為日本太陽的人。
如今在東京敢得罪江雪晨的人,一巴掌都能數得過來。
這一巴掌裡麵,肯定是不包括她這個風俗店的老板娘。
江雪晨心裡麵也是暗道這個老鴇的消息靈通,老鴇則是對江雪晨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江老板,你今天來的有些早,我們這裡的花魁都沒有上班,一些胭脂俗粉也不敢臟了江老板您的法眼。要不我讓白柳給你彈奏鋼琴曲解悶?”
江雪晨本來是想要跟老鴇子說自己是來找人的。
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到了日本沒有體會過風俗店,回去跟人吹牛逼,都吹不起來。
江雪晨點了點頭。
此時的大廳的角落裡麵,擺著鋼琴,周圍的水缸裡養著幾株荷花,看起來非常的雅致。
江雪晨和黃毛坐在椅子上,不一會老鴇子帶著白柳走了過來。
還是剛才那個穿著白色禮服的女人,女人看了一眼江雪晨,皺著眉頭說道。
“老媽媽,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彈琴的時間沒到……”
白柳對江雪晨沒有好印象,並不想給江雪晨彈琴。剛才江雪晨說的話,實在有些難聽。
老鴇子則是白了她一眼,小聲的說道。
“我不管你以前的規矩如何,但是今天你不彈也得彈。
以前慣著你,是為了包裝你。
任何一個來風俗店工作的女人,心裡麵早就知道自己的下場。
你給人彈琴,賣弄風月,也不過是想找個風雅的人賣個好身價。
如今這個少年身份不一般,他是太行集團的老板,如今日本最有錢的老板!
而且他的身後還有禦守集團,現在的他,就是日本最有權勢的人之一。
我在銀座開這個風俗店,背後是有一點靠山的。
但是就算是我的靠山,跟眼前江老板比,屁都不是。
江老板想要捏死我的靠山,甚至都不要發力。
出來賣,臉朝外,我想你應該懂我的意思,也應該懂我們風俗店的規矩。”
白柳的臉色微變,她太懂老鴇子了,平時她對所有人都客氣。
但是真的有員工敢忤逆她,那麼下場可是相當的淒慘。
白柳隻能對著江雪晨深施一禮,莞爾一笑,坐在椅子上開始彈琴。
她的著裝,三分風月,七分田靜。
顯然她的著裝,出自名家設計。
配合她彈琴的模樣,卻也有花魁的模樣。
如果這是晚上,她在這裡彈琴,圍著的男人,會給她無數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