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晨問道:“憑借我們太行集團現在的底蘊,憑借我們在政商兩界的朋友,難道都不行嗎?”
“不行,隻要我們涉及新乾線技術,那些曾經的亡魂,恐怕都會爬出來,阻撓我們繼續實驗……到時候迫於重大的壓力,你的好友前東京市知事大人,也會讓我們關停這項技術的研究。”
江雪晨皺著眉頭,這些亡魂,江雪晨也是不願意招惹的。
畢竟這些家夥,都是當年的戰犯,都是瘋子。
江雪晨的命可是很金貴的,沒必要跟這些瘋子去拚命。
江雪晨對武藏的父親說道:“我打算把新乾線的實驗室,轉移到華夏去,你去跟我們的實驗人員說一下,想要去的,工資三倍。
他們的家屬願意跟過去的,可以安排住宿,孩子安排上學。
不願意跟去的,大家好聚好散,我也不強求。”
江雪晨的話,說的武藏父親,沉默了。
他看得出來,江雪晨是鐵了心的要搞這個新乾線技術。
實驗室裡麵,雖然是深夜,大家都在熱火朝天的乾著。
這些年輕人,全都在想,日本學界都被一些屍位素餐的人占滿了。
日本的新乾線技術已經40年沒有提升了,他們要打破這囚籠,他們做出世界上最好的新乾線技術。
一眾實驗人員,看到江雪晨以後,興奮的喊道:“老板,我們的實驗方案一號,已經要接近成功了,希望老板,給我們尋找一個可以實驗的場地。”
江雪晨不忍心欺騙他們,對他們實話實說道。
“我們想要在日本,搞一塊場地實驗新乾線技術,難上加難。
哪怕是以我們太行集團的能量,都不能做的這一點。
這其中的阻力,我想你們都是知道的,所以我現在有一個計劃,想要把這個實驗室,搬遷到華夏。
隻要到了那邊,你們可以放心大膽的做實驗!”
眾人聽了江雪晨的話,全都沉默了,去了華夏,那可真是背井離鄉了。
在眾人沉默的時候,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江雪晨提拔起來的新乾線技術的總負責人。
站起來說道:“江老板,恐怕整個日本,也隻有你好不惜餘力的投資新乾線這個項目了。
畢竟這個項目,投資多,見不到回報。
離開了江老板,我們這些人,瞬間就會變成無業遊民。
不管實驗室搬去哪裡,我就在哪裡,我隻想研究出世界最先進的新乾線技術。”
聽了這家夥的話,江雪晨深感欣慰,這小子可是新乾線的總設計師,隻要有這小子在,其他人都不關鍵。
哪怕其他人都走了,他也可以去華夏,另起爐灶,再造乾坤。
江雪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好了,你去那邊搞研究,房屋彆墅我給你準備好,子女一切問題我幫你搞定……”
他對江雪晨推心置腹的說道:“老板,這你不用考慮,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前段時間父親也離世了,從現在開始,我就是老板手裡麵的一塊磚,組織需要我去哪裡,我就哪裡搬。”
江雪晨心想,這是一個善人啊,他握著他的手說道:“從今天以後,你就是我江雪晨的兄弟了,到了華夏,首先給你解決的就是單身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