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媛摸了一下自己的一縷長發,忽然話鋒一轉,對江雪晨說道。
“最近我遇到了燕京果酒廠的女老板,她在詢問我們禾綠酒家,有沒有意願,幫她們一把。”
江雪晨皺眉說道。
“我聽說,他們的產業不是被收走了嗎,你怎麼幫她?”
趙媛說道:“這個酒廠的老板,欠的錢實在太多了,地方上不想背負這債務,就把她放出來了,讓她自己解決這個問題。”
江雪晨頓時明白了,如果解決了這個女老板,她的那些資產,根本就還不上這些債務,最後還得地方上處理這個爛攤子。
不如讓她在外麵自己想辦法。
江雪晨好奇的問道:“怎麼,你想要她的酒廠,然後讓你們禾綠的名號,東山再起,在跟我江雪晨,打上一場?”
聽著江雪晨的話,趙媛嘴裡麵的飯,差點噴出來。
她一臉無奈的說道:“江老板,我跟你說正事呢,你就不要開玩笑了。我在想,我們是不是可以收購她的果酒廠。”
江雪晨說道:“沒必要吧,果酒這東西,國內沒市場,國外彆人不喜歡,如果要搞的話,隻有葡萄酒最有市場了。但是我們這裡一不是葡萄產地,二沒有發展基礎,所以根本搞不贏。”
顯然江雪晨,這是在拒絕趙媛的提議了。
似乎看著趙媛麵帶難色,江雪晨問道:“難不成這個果酒廠的老板,是你的好友?”
趙媛點頭說道:“大家都是在燕京做酒的,低頭不見抬頭見,自然是熟識的……也算是個不錯的人,隻是這一難,恐怕她很難走過去了。”
江雪晨點頭說道。
“這倒是實話,有錢的人,也不會想要去救一個負債累累的破廠,有這精力和財力,重新建設一個新廠都夠了。
我看你對這件事情這麼上心,這個女人,不會是跟你有什麼py交易吧?”
趙媛自是點頭說道:“什麼事情都逃不脫江老板你的眼睛,相傳他們這個果酒廠的創始人,當年在深山裡麵,看到了猴子在釀酒。
他們果酒使用的酒曲,是用猴兒酒的原漿接種的。
這個果酒廠的老板許諾我,隻要我幫助她,她就把最核心的這些酒曲和製曲技術交給我們。”
江雪晨說話聽了以後,也是感到震撼,好奇的問道:“你是在說故事,還是真的啊。他們工廠的果酒,我還沒有品嘗過,搞一瓶,我嘗嘗看?”
餐館的老板,笑著說道:“剛巧我們店裡麵就有,江老板,我去給你拿。”
江雪晨看著果酒,一樣的發酵酒,顏色微微發黃,有點像竹葉青的感覺。
他倒在杯子裡麵,品嘗了一口,有一種狂野的不被馴服的味道,這股酸味不是常見的乙酸乙酯的酒酸味。
這狂野的味道,讓江雪晨都微微皺眉。
心想這玩意,怪不得在國內不好銷售呢。
這比禾綠藥酒的味道,還要狂野。
恐怕全世界能馴服這酒水的,隻有毛子了。
江雪晨對趙媛說道:“確實,我從這酒水裡麵,喝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應該是一種全新的醇類物質。這不國這酒水太衝了,太狂野了,一般人駕馭不了。”
趙媛對江雪晨豎起了大拇指,然後說道:“江老板還是懂行的,你可是釀酒的行家,這酒曲拿到手以後,是不是可以培養一下,搞一個獨特口味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