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小姐總說跟上官霓有淵源,但她們兩個根本沒見過麵啊。
她側頭看向身旁的冷影,卻見冷影仍舊是麵色毫無波瀾。
春惜暗歎無趣,這個冷影還真的是什麼都不上心,或許根本就沒有聽小姐說了什麼,不然也不會這麼平靜。
殊不知,麵容平靜的冷影,才是早已洞察一切真相的人。
趙霓趁著司馬永貞問話,順水推舟地問道:“夫子刻意問我這個,莫非是對上官大哥有意?”
司馬永貞尷尬地瞬間漲紅了臉。
她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趙霓見夫子這副模樣,非但沒有放棄,反倒是堅持詢問。
“夫子,是真的嗎?”
司馬永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被一個感情經曆豐富的學生詢問有沒有對誰動心,是一種怎麼樣的體驗?
問題是,她還是頭一回對一位男子動心。
心頭小鹿亂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趙霓。
“就……”司馬永貞一咬牙一跺腳,“我確實是對上官掌饌有意,但他對我似乎就……”
趙霓掩口笑道:“隻要夫子對上官大哥有意,那便儘力爭取便是。上官大哥這般榆木腦袋,怕是很難主動開竅。”
司馬永貞尋思著有道理,便問趙霓,“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法子?”
趙霓的麵色忽然平靜了下來,有些話還是要儘早提醒夫子。
兄長所說也不無道理。
“夫子喜歡上官大哥沒什麼不好,隻是夫子有沒有想過,上官大哥剛與妻子和離,還帶著一個小娃娃。”
司馬永貞眉頭微蹙,“你是說阿希嗎?我先前見過啊,那孩子還真的是可愛極了。”
趙霓沒有問司馬永貞是什麼時候見的上官希,畢竟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司馬永貞要知曉上官希的存在。
“夫子可有想過,其實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上官大哥配不上你。”
司馬永貞對此並不讚同,“即便是現如今民風開放,我也仍舊是克死未婚夫的不祥之人,也是因此這麼多年我始終沒有再定親。”
“更何況上官掌饌也並非胸無點墨的人,在文學的造詣上並不在我之下。我相信,若是我們二人能在一起,定會過得不錯。所以,為何會有誰配不上誰的說法?”
這話是越說越順溜,司馬永貞此時也沒有了剛開始的羞澀。
趙霓問:“那夫子可是已經想好了,不論旁人如何議論,都願意跟上官大哥在一起嗎?”
司馬永貞忽而臉頰泛紅,微一點頭。
趙霓在清楚司馬永貞的意思後,又說出另一個現實的問題。
“上官大哥很有主見,遇事也總是有自己的看法和決定,其他人很難輕易動搖。若是上官大哥對夫子無意,或許這件事會很難實現。”
正沉浸在對未來甜蜜幻想的司馬永貞,就仿佛是被趙霓澆了一盆冷水。
她瞬間清醒不說,整個人還有些冷颼颼。
“這種事情當然要你情我願才行,若是上官掌饌當真對我無意,我也不會一直苦苦糾纏。”
她是會主動一些時日,若是上官掌饌還是紋絲不動,那她也就不會再堅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