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便是害死了上官霓,寧逸也沒有順利迎娶到柳心怡,隻因人家柳心怡看不上他。
西和帝覺得被驚訝到了,“他是如何害的?”
他這皇宮裡,難道可以隨便害人了嗎?
這麼多人盯著,還能害人?
想起上官霓的死因,西和帝不禁疑惑。
難道是寧逸將人給推下去的?
“上官女史落水那日,五哥也在。或者說上官女史落水之時,五哥就在一旁眼瞧著。”寧陟心中微顫的說出這樣的話。
隻要一想到那日的情景,寧陟就覺得心痛。上官霓在最後一刻,究竟在想些什麼。
可惜他先前沒能看明白自己的心,才會讓上官霓跟那種蛇蠍心腸的人相處。
西和帝鬆口氣,各樣看來寧逸最多也就是沒有救人而已,應當不算是害人了吧。
西和帝正準備發話,寧陟繼續道:“五哥故意將手中的玉佩扔到水裡,誘導上官女史跳進去撿。”
西和帝呼吸一滯,該不會寧逸真的害人了吧。
“上官女史還中了毒,也是因此沒能及時上來。”寧陟不緊不慢道。
西和帝聞言,憤怒不已,冷靜後問:“可有證據?”
寧陟這才將玫瑰酥糖的事情說出來。
這樣說來,趙霓非但沒有錯,反倒是調查清楚上官女史的死因。
甚至還為了保護上官女史的魂魄,才偷偷跟著寧逸出城。
西和帝也為難了起來,如今這兩個兒子互相指責,他到底應該相信誰?
寧陟察覺出西和帝的意思,忙解釋道:“兒臣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是信口胡謅,兒臣有證據。”
寧陟很快將西域商人所做的畫像,以及調查寧逸曾想要攀附柳太傅的證據,擺到西和帝麵前。
確認過寧逸的罪行後,西和帝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發落寧逸,憂心不已。
還是暫且將人給送出宮去,禁足在府上吧。
此事的細則被按了下來,沒能在百姓之間傳開。
……
趙霓在刑部待到傍晚,才被放了出去。
北定公與裴氏一同來到刑部接她。
“阿霓,你可還好?他們可有讓你受委屈?”裴氏一個箭步,連忙上前握住趙霓的手。
趙霓彎唇淺笑,臉頰兩側露出兩顆十分好看的梨渦。
“母親放心,我一切都好。”
這一日在刑部,除了不得自由,該吃吃該喝喝,倒是沒有絲毫被怠慢。
裴氏這才鬆口氣,“那就好。若是他們敢傷你一根汗毛,我便是說什麼也不會放過他們。江東裴家可不是好惹的!”
還真的是老虎不發威,那些人都將他們裴家當成是軟柿子捏。
北定公切合時宜的開口,“好了,既然霓兒安然無恙,那就快些回府就吧。”
得到北定公的提醒,裴氏這才拉著趙霓的手,坐上了馬車。
趙霓偏頭看向一個方向,不易察覺的微微頷首。
暗處的寧陟露出一抹憨態可掬的笑容,辛夷當即又是傻眼了,他們家王爺竟然也會這樣笑?
關鍵是,趙姑娘她看不到啊。
此處也就他和王爺兩人,唯一能看到王爺笑容的他,隻覺得空氣極其詭異。
啊,承受不住。
王爺還是正常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