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筍托著身體一瘸一拐的走來了,他鼻青臉腫,垂頭喪氣,精氣神全無,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他死死地抓著戰宇的手臂,苦苦哀怨道,“師叔,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是你不能搶我靈石。”
再傻的人也明白了,戰宇把張筍的靈石搶了。
柳橋心咯噔一跳,頓感頭皮發麻。他緊緊的攥著手中儲物戒指,生怕被張筍討要回去。
戰宇唉聲歎氣,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寬慰著張筍,“唉!師侄,我知道你的難處,你也理解下我的處境。”
他用手指了指柳橋,“我用靈石換取了宗門弟子進入懸空島秘境,還能保證弟子們的周全。”
張筍拍著大腿,苦苦抱怨著,“師叔,你好糊塗。
柳師弟昨夜和我們少宗主,哎呀!我羞於啟齒。”
戰宇指著柳橋鼻子破口大罵道,“你個混蛋居然偷女人偷到我雪山聖宗了,我說昨夜怎會有淫靡之聲,原來真的是你個畜牲做的好事。”
柳橋被罵的無言以對,他畢竟沒把持住心中欲念,隻能任由戰宇指責自己。
戰宇豈會善罷甘休,他要把剛剛從柳橋身上吃的虧討回來,聲音愈發暴躁,
“枉我把你當作生死兄弟,你居然翹我宗門牆角,這事怎麼辦?”
“咱們可是生死兄弟,我都答應了你,在三榜之爭時照顧雪山聖宗弟子,你就彆生氣了。”
“哼!”
戰宇才不會傻到被柳橋的幾句話就打發了,他繼續拷問著,“你睡了我宗門多少弟子,該怎麼補償我們?”
“我發誓,除了莫家姐妹,我若染指了其它女弟子,天打五雷轟。”
“哼!”
一聲冷哼過後,戰宇伸出了手,他的意思很明顯,找柳橋討要鴻蒙紫氣。
柳橋也不想把此事鬨得人儘皆知,以免影響了莫彩聲譽。
他剛掏出裝著鴻蒙紫氣的玉瓶要遞給戰宇,身體微微一怔,又迅速把玉瓶收了回去,怒視著戰宇,冷笑著說,
“我差點上了你的當,莫媛臨終前把莫彩托付給我了,她本就是我柳家的人,和你們雪山聖宗什麼關係?這少宗主我們還不做了。”
張筍感覺柳橋十分齷齪,睡了自己宗門的少宗主,居然還如此理直氣壯。
戰宇聽到柳橋的話,有些吃不消了,他開始變得慌張了,
“咱們雖然是兄弟,你好歹得下些聘禮,先把你和我們少宗主的婚事定下來。”
柳橋握的拳頭咯咯作響,“你再說一遍?”
戰宇嚇得解釋道,“兄弟,我雪山聖宗也是要麵子的,聘禮之事以後再談,您先忙著。”
他衝著柳橋漸行漸遠的身影喊道,“您千萬彆忘了我們三榜之爭時的約定。”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