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小姐,夫人叫我來帶你去鬱廳用午膳。”白蕊音身邊的倚翠說。
祈棠枝點頭說“煩請帶路。”
春桃跟在一旁。
還未至鬱廳就瞧見等在外麵的白蕊音,她一見到祈棠枝就熱切的上前拉住她的手。
“棠兒,我已經全部都知道了,真是苦了你了一個人為秦家敲登聞鼓告禦狀,我心中也覺得秦家是冤枉的,隻是苦於不能做什麼。”白蕊音有些惆悵。
“夫人,我以為您會怪我呢。”
白蕊音拉著她往廳中去“怎麼會呢,秦家之忠義我再清楚不過了,像你這樣伸張正義為秦家鳴冤的人不多了,好孩子,快坐。”
“多謝夫人。”
白蕊音故作生氣一般“哎,叫什麼夫人,索性日後你都是要嫁進來的,便叫我母親吧,我一直想要個女兒,如今你來了,正合適了。”
祈棠枝叫了一聲“母親。”眼中似有淚光,她的母親和白蕊音一樣都是溫柔善良的人,隻可惜如今已經天人永隔。
白蕊音問一旁的倚翠“少爺呢?”
“回夫人,少爺出去了。”
白蕊音蹙眉“怎麼一天淨往外跑,這媳婦都在這兒呢,也不知道來關心關心,對了,棠兒敲登聞鼓可是要受刑的,那臭小子護著你沒有?”
祈棠枝很久沒有如此鬆懈的時候了她笑著回道“國公爺是護著我的。”
“那就好了,可不能讓我這麼美的棠兒受苦,對了待會娘親給你做幾身新衣裳,再置辦些首飾,可不許拒絕娘親。”
祈棠枝應下眼中帶有淚意“謝過母親。”
曾經她的婆母日日讓她站規矩,一年到頭也很少做新衣,更彆說首飾了,連嫁妝都是填了高家,日日夜夜都在受挫磨,卻不想一朝重生,遇了貴人。
陸危,她想她真該好好謝謝他。
辰時她才回了院子,秦王能知道她與諺王一事,究竟是衛氏還是荷花,衛氏為了她的兒女自然是不會告密的,那便是荷花了。
高家之事有盛淮協助,必定能夠沉冤得雪,皇上沒有讓劉章一人查,足以證明皇帝已經疑心他,皇上收了秦家兵符如今查出秦家是冤枉的,想必不會為難。
柳玲瓏還在高家,今日事一出,高景湛事後必定反應過來,祈棠枝告知白氏便出門了。
她去了鳳府找鳳簫。
他又變成了之前那個不容人置喙半句的翩翩公子模樣“怎麼了?”
“我今日告了禦狀,如今皇上下令重新徹查秦家之事,玲瓏還在高家,我們得去救她。”
祈棠枝長話短說,鳳簫也明白了過來“這事不難,玲瓏的籍契都在我手上,高家人是留不住她的,未免橫生枝節,現在就去把人要回來。”
兩人同行馬車緩緩到了高府,望著這個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地方,祈棠枝眼中堅定更多了幾分。
下人見來人便去稟告了高母馬氏,馬氏是個粗鄙不堪的,自己兒子一路高升她更是得意忘形,絲毫不把人放在眼裡。
“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