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危看準時機,迅速出劍,一劍刺中了一名男子的胸口。那名男子慘叫一聲,隨即倒地不起。其他男子見狀,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恐懼,但他們仍然咬牙堅持,繼續與陸危搏鬥。
隻聽見馬蹄踏踏的聲音,陸危的另一位親信彭詔帶著人來了,局麵很快被控製住。
陸危也才放下了劍,抱起祈棠枝回了彭詔將軍的府中。
陸危站在一旁,等著大夫診治。
“小姐身體本就寒涼,如今又在水中泡了那般久,身子虧損的厲害,又嗆了些水,老夫開個方子,小姐喝後很快能醒,日後一定要好好將養。”
陸危點頭,讓人送大夫出去。
祈棠枝悠悠轉醒,意識逐漸恢複過來。她緩緩睜開眼睛,感覺周圍一片朦朧,頭腦也有些昏沉。她試圖回憶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但腦海中隻有一些模糊的片段。
隨著意識的漸漸清晰,祈棠枝開始感到喉嚨裡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被火焰灼燒一般。
她咳嗽了幾聲,試圖將呼吸道中的水分排出,但每一次咳嗽都讓她的胸口一陣劇痛。
祈棠枝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掙紮著坐起身來。她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中,周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她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是誰救了自己?
突然,一段記憶湧上心頭,她似乎恍然間看到了陸危的側臉。
隻聽見一旁一個陌生的婢女說“醒了!祈小姐醒了!”
此話一出,陸危大步邁向屋內。
“感覺怎麼樣?難受嗎?”
祈棠枝隻感覺冷,是那種骨子裡的冷,冷的她不停的發抖。
“陸危,我冷。”
他眼中閃過慌亂“去!再拿床被子來!”
陸危將兩床被子都圍在她的周圍,可祈棠枝還是不停的說著冷。
陸危眼中略有遲疑,伸手抱住了祈棠枝,她嬌小,即使圍了兩層被子被抱在陸危懷中也顯得很小。
陸危的體溫逐漸溫暖了她冰冷的身體,約莫半個時辰後。
“陸危,我好多了。”她的臉色蒼白,聲音也有氣無力。
“嗯。”
他應聲卻並不放手,聞著屬於祈棠枝的馨香,他心中越發痛恨自己,若不是自己大意,她也不會受這樣的苦。
“對不起,棠枝。”
祈棠枝一怔“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如果我不那麼大意,如果我沒有丟下你一個人你就不會出事了,他們有沒有打你,身上有沒有疼的地方?”
陸危的眼神儘是擔憂和溫柔。
祈棠枝笑出了聲“陸危,你現在好像我的母親。”
陸危隨即也笑出了聲“是我太過了。”
半晌後祈棠枝說“謝謝你,陸危,又救了我一次。”
陸危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說“那便以身相許吧,祈棠枝。”
“我本來就是你未過門的妻子。”
陸危說“這不一樣,我要你真心願意嫁給我,祈棠枝,你明不明白。”
“左右都是嫁你,明不明白也沒關係了。”
隻見他急切的說“當然有關係!”
隨即瞧著他又有些失落的模樣“算了,我去處理今日之事,你好好休息,待會要好好喝藥。”
祈棠枝輕聲應答“陸危,春桃呢?”